“按你們的風俗來吧,我們就賣力記錄。”曹暘笑道,和曹青竹並排而坐,麵對著小開男他們。
“大夫……莫非是你們……你們到底是甚麼人??!!”沉默女此時也不沉默了,歇斯底裡地大聲叫道,然後她彷彿想到了甚麼,大聲呼救起來,“拯救啊拯救啊!!!殺人了啊!!!”
“啊啊啊啊啊!!!”地痞慘叫著倒地。
“艸!!我們是人!如何能跟狗這類牲口相提並論!!”地痞儘力用另一隻手攥住拿刀的手,試圖停止砍殺。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旁觀的三人一動也不能動,隻能看著這一幕哇哇大哭起來,恐怕這輩子他們都看不到這麼壯觀的自相殘殺了。
“他們疼。”曹青竹皺眉道。
“真是奇特了。”曹暘看著麵前鮮血四濺的場景,感慨道,“一樣是虐殺,他們虐殺植物的時候如何這麼高興,到了本身身上就這麼驚駭呢?大喊大呼的,真是形象俱毀。”
“接下來如何做,大夫?”小開男看起來非常鎮靜。
“明顯是你們在本身砍本身,求我們做甚麼?”曹暘嗬嗬笑道。
“有的人,隻要在本身生命遭到威脅的時候,才曉得彆人的生命也和本身一樣,是很貴重的。”曹青竹安靜地說道。
曹青竹聽完地痞的談吐,一抬手讓他們停止了“混戰”,那幾小我保持著最後一個行動姿式停在那邊,不能挪動一分。隻見曹青竹走上前去,用不帶一絲憐憫的口氣說道:“人從生下來就是靠著萬物的恩德活下來的,植物、蟲豸、植物……無一不是用本身的生命扶養著人類的持續。”
“你乾甚麼!!!停手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要死了啊!!!”五小我這麼慘叫著,從自殘到相互砍,這場麵隻能用“混戰”二字來描述。
越往山裡走植被越富強,來到一處埋冇處,世人停下了腳步,支好了帳篷,席地而坐。
“大夫……醫、大夫……”不曉得是誰喊了這麼一下,其彆人立馬把重視力轉向了曹暘和曹青竹,但是手頭的行動還是冇停。
“省些力量吧,不然死的更快。”曹暘很不屑女子的反應,嘲笑道。
【待續】
“實在吧,也冇甚麼好驚奇的,隻不過你們和狗更調了一下位置罷了。”曹暘聳聳肩道。
“人?感覺本身是人,是萬物之靈長,以是就不把彆的生物放在眼裡,想虐就虐,想殺就殺?真不幸。”曹暘撇撇嘴,無所謂道。
“艸nm!是不是你們搞的鬼!!!老子殺了你們!!”地痞大呼一聲,舉刀想砍曹暘他們,隻可惜一抬胳膊,就聽“嘎嘣”一聲,胳膊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五個施虐者像瘋了一樣,從砍本身轉而一下一下砍向對方的手腳,用剪刀戳破了對方的肚皮,溫熱的鮮血四周噴灑著。
“你們……你們……停下吧……”旁觀的二女嚇呆了,半晌才顫抖著哭道,隻可惜,她們的聲音太有力了,作為旁觀者他們像是被某種力量束縛著,想動卻一點都動不了。
旁觀的一男二女驚呆了,他們目睹著麵前不成思議的血腥的一幕,一時候呆立在原地,任憑小開男五人不斷地慘叫,他們都冇有反應過來,連跟著大呼都健忘了。這場麵實在是太詭異了!小開男五人不斷地用東西虐殺麵前的狗,但是傷口全都呈現在他們本身身上,狗身上並冇有是以而多添傷痕,不一會兒他們的身上開端傷痕累累,深可見骨,他們因疼痛而大聲慘叫,卻冇有停動手來的跡象,像是有人在把持他們似的,此時現在他們隻要一個行動:那就是一刀一刀地增加本身的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