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恩聽到這裡，心不足悸地點點頭，說道：“那是，你們這裡的瘋子各個都是這個設法，就連你們阿誰千裡眼和順風耳也是整天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對。”麥芒伍點頭，“你是和執金吾的主子來往。這確切不叫互通有無；論起來，這應當叫做企圖謀反才貼切。”

“除非此人本身靈魂就不完整，而那燭妖想要勾走的又正巧是此人缺失的靈魂，便能夠躲過這一招。”

“一個本來就不存在的人，才輕易被人忘記。”麥芒伍說道，“你冇有發明，比來青玄有甚麼竄改嗎？”

“是我們二十八宿。”麥芒伍改正一句，昂首看著天井，“實在，也並非分裂。玖固然是二當家，但是大當家臨走之前，還是讓我當了鎮邪司的管事……我的理念很簡樸，既然身為衙門的人，便要忠於朝廷。但二當家這小我，心內裡隻要一個設法，那便是將二十八宿這個名號晉升到天下第一的位置。為了這個目標，他能夠不擇手腕。”

“或許隻是個契機。國師那邊已經封閉了動靜，隻是大火這件事卻用心走漏了風聲，似是粉飾。”麥芒伍搖點頭，冇有多說，“並且，若不是有甚麼原因，我不曉得這天下誰能請得動他回衙門。但是，既然玖返來了，他便必然會盯上你的。”

吳承恩固然已經入了鎮邪半年不足，來天樓的次數倒是屈指可數。這裡常日裡隻要麥芒伍一人，便利他起居。畢竟麥芒伍不但需求掌管鎮邪司大小事件，每日裡還得分外勞累國事替皇上分憂。

一句話，令吳承恩欣喜的神采微微一僵，他摩挲動手裡的盒子，小聲辯白道：“這……李棠又不是執金吾，以是……對吧，我不是和執金吾互通有無……”

吳承恩垂下眼眸，彷彿是在細心機慮，但他終究還是搖了點頭：“冇有竄改，隻是話比之前多了一些。不過，這也算不得甚麼竄改吧？我倒感覺他現在的模樣恰好，之前冷冰冰的，三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估計是都城熱烈，以是他也變得暖了一些？”

那就是，昨夜李晉與本身會晤時，說的那句酬酢：“哎呀，本來還想擠兌擠兌吳承恩阿誰窮秀才和青玄呢，可惜了。”

“他之前一役自稱負傷，便一向離了衙門，在都城廝混。”麥芒伍清算了一下說辭，重新開口，“眼下他俄然返來，我感覺，定是和前幾日宮裡失火有關。”

吳承恩身形一滯，幾近脫口而出：“如何能夠！青玄又不是妖怪！”

吳承恩一愣，顧不上地上的棋子，倉猝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