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肢到心臟,再到丹田,然後探入識海。雲緲的識海非常廣漠,白小憐的神識在內裡探察了好久,才發明一處非常。
真是太敬愛了!白小憐受不住,又親了一口。此次卻被他叼住了舌頭,纏著不讓分開,白小憐乾脆就一邊親他,一邊將神識探入他體內。
“徒弟,衣服脫了好不好?”她哄他。
她忍耐不住,動來動去。
白小憐急了,抽回舌頭,捧著雲緲的臉,“徒弟,徒弟,你看看你識海裡是不是有東西?”
想要獲得甚麼,就必須支出甚麼。
白小憐聲音悶悶的,跟他撒嬌:“徒弟你要壓死我了!”
太久未曾了,雲緲如何都不敷,將她扭成各種姿式,在她身材每一處都印下烙印。
這點上,他倒是冇傻,純熟得很。
這到底是甚麼鬼東西,如何弄到徒弟識海裡頭去的,白小憐皺眉。
“有啊!”他嘿嘿笑,“小憐兒在內裡。”
白小憐無語,趴在他耳邊,小聲引誘,“徒弟先停一停好不好,一會,隨便您如何!”
雲緲大手從她胸前移到腰間,咬著她的耳朵:“哦,為師曉得了,小憐兒是因為徒弟冇出來!”話音一落,他勁腰一擺,掐著她的腰肢將熾熱硬挺送了出來,“壞徒兒,想要就直說,徒弟給你……”他壞壞地笑,“好吃嗎?”
雲緲氣味不穩:“嗯……小憐兒又美了!”
白小憐直接一抬手將它封住。
當然凡事都有兩麵,情種能達用心願,同時也有弊端。
她摸乾脆地靠近,卻如何也過不去。
就如許,雲緲碰到了傷害,受了重傷,被偶爾出海的岫岩真君撿了返來。
一個深灰的光團,悄悄地漂泊在識海中。
“不脫!”他一嘟嘴,白玉般的臉頰鼓成個包子,“好人!”
“是!”雲緲狠勁一送,伏在她身上,將小兔子送到嘴裡,大口吞嚥起來,同時□也不得閒,狠惡進擊。白小憐被纏著軟成一灘春水,隻曉得跟著他的行動扭捏腰肢。
“所謂情種是一種極其罕見的靈種,能夠竄改人的意誌,淺顯點說,就是能夠讓一小我愛上彆的一小我。”
“能夠嗎?”白小憐遊移,元嬰真君的識海很不輕易節製,記得最後雙修時,她連寒冰術都窺測不到。
白小憐俏臉通紅,徒弟你真是冇節操了!
情種就是情花的種子,聽討情花這類花發展環境卑劣,並且萬年開一次花,十萬年才氣結出種子。
白小憐凝神靜氣,兩民氣神合二為一,白小憐艱钜得節製著識海垂垂與他融會。固然很慢,很艱钜,但是幸虧他冇抵擋。
徒弟越來越冇下限了!
白小憐正側耳籌辦聽他說些甚麼石破天驚、驚世駭俗的話語,俄然身材一倒,她被賽過在床上了。
岫岩真君唸叨了七七四十九天,又耐著性子等了幾天,終究等不下去了,親身過來叫門。
情花種子在顛末特彆伎倆措置以後,就變成了情種。由施種人將情各種在其心上人識海當中,顛末七七四九天的禱告和幾次催眠,竄改人的意誌,最後讓其心上人愛上本身。
白小憐將灰團送出識海,因為有至純靈力的包裹,它臨時冇甚麼異動。她不曉得這是甚麼東西,就抓著雲緲的頭髮將他從胸前拉出來,“徒弟,徒弟,你醒了嗎?”
漸漸的,白小憐節製了白衣徒弟的識海,用神識摸索地去包裹住那灰色光團,然後神識一觸到那灰團立即就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