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另有一千多!”黃毛也拿著錢道,“真冇有了,實在不可,您放我歸去湊錢?”
“徐老闆是吧,想不到你還是個練家子,將這些地痞打跑,真是大塊民氣啊,不過我得提示你一句,這些地痞屬於一個叫做‘老虎會’的幫派,傳聞足足有三百多個小弟,能打的妙手也有幾個,你真的謹慎一點!”
說著,徐岸出了剪刀,卻見老汪對勁的動搖手中的拳頭嘿嘿直笑,很較著徐岸輸了,但他立即懺悔!
“老汪,快過來!有人收庇護費咧!”徐岸轉頭衝店內裡倚門看熱烈的汪劍國喊道。
“靠!說的彷彿我不怕手臟一樣,如許吧,當代社會我們民主一點,石頭剪子布,誰輸誰脫手”
“來了,石頭剪子布,一局定勝負!”
“我……”徐岸瞄了瞄那堆積如山的碗筷,認命了:“好吧,我脫手,你從速去洗碗!”
徐岸揮揮手讓老汪下去,然後他徑直點了一根菸,說道:“來吧,我趕時候,為了不欺負你們,我十足隻用一招,過肩摔吧!你們一起上”
但是,砰!砰!砰!砰!
……
“完美!”徐岸拍鼓掌道。
黃毛狠狠摔在一張三米外的桌子上,收回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就是痛苦的嗟歎聲,而彆的的四個小地痞壓根就冇看清產生了甚麼事!
“哼,曉得怕了吧!”黃毛嘲笑一聲。
“啊對,我要以理服人!”徐岸一拍腦袋,轉頭問道,“老汪,紅木色彩不對啊,你說是甚麼寶貴的木頭?”
“嗯?”
打了一個哈欠,徐岸走到黃毛跟前,一腳踩住他的臉,略微用力,黃毛就疼的哇哇叫。
黃毛心中頓覺不妙。
隻是,中山裝男人不曉得的是,當他的視野一投在徐岸的身上,那一頃刻,徐岸嘴角也出現一絲莫名的淺笑。
“放工?”五報酬首的一個黃毛紋身青年猛地一腳將鄰近的桌子踢飛,輕笑道:“你他麼見有放工就不收庇護費的麼?”
“嗯,很好吃呢!老闆,您這技術比大旅店的大廚都要好呢!”兩個美女主顧嚐了一口,讚不斷口道。
“冇有!”黃毛見此,很光棍的從命了,站起來,忍著痛脫下衣物,要求道:“大哥,費事給留個內褲?”
“老汪,上菜!”
“啊,疼死我了!骨頭要斷了,他麼的你們還傻站的乾嗎,一起上,給老子打死這孫子!”地上的黃毛氣憤道。
“你看啊,我這桌子都是用極其貴重的紅木打造的,有價無市,現在摔爛了,我也不訛你,你一張桌子賠個兩千吧,五張桌子給一萬,第一次先不打折,下次你來絕對給你優惠價!”徐岸自顧算道。
俄然,在徐岸剛分開一條陰暗的冷巷的時候,一個麵龐刻毒的中山裝男人緩緩從深處走出來,盯著遠處徐岸逐步消逝的背影,沉吟了一下,又自顧退入深處,不見了身形。
見他們有貳言,徐岸腳尖一動,挑起一根桌腿,然背工刀一閃,桌腿被劈成兩半,“如何,有定見?”
正感慨間,身後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他一轉頭,隻見五個流裡流氣的年青男人邁著八字步閒逛悠的走出去。
幾個小地痞聞言正要並肩上,進而實施圍毆的巨大豪舉,卻見徐岸喊道:“等一下!”
不帶這麼不要臉的,黃毛還想辯駁,徐岸的腳卻悄悄用力了,他立即慘叫起來,喊道:“彆踩了,就一萬,不過我們身上能夠冇有這麼多錢,你們四個王八蛋,還不從速將身上的錢全數取出來,敢偷藏一分我拔光你們的毛!啊啊啊,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