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明,亦是目光如炬,不過以下臣所見,王爺才情敏捷臨危不懼,再經曆練當可馳名將之姿。”韓熙載聞言隱去笑容正色道,昨夜他從兵部議事歸去以後也將白天威國公府門前產生之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越想越感覺李從嘉毫不是真醉,他是借酒做勢,這背後當有著很深的心機,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夠在千軍萬馬麵前有著如此的表示,並且對大唐一片忠心孝心可嘉,真就為帥也一定不能,實在今早他來前對淮王已經有了很大的竄改,再見如此更是欣喜。
心中如此作想,麵上微微一笑淮王點頭表示讚成之意:“龔侍郎亦是目光深遠,此番一本王也清楚了很多。此戰當以堂堂之陣對之,以我大唐的地大物博對他南漢的地廣人稀當可操必勝之算。
“劉從文此人雖是無甚名聲但卻也是疆場老將,不過這一次他持續進兵想要乘勝拿下登州就有些勉為其難了,我大唐當然因伐楚之戰而國庫空虛,可“湖廣熟天下足”,本年兩地歉收已然充足軍用,而南漢地處偏僻地廣人稀,似此一旦兩軍交兵,我方也不消太多的策畫,單是穩步緩進,緩緩圖之,最後其必然不堪其負。”龔清繼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