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無妨,倒是六殿下一起馳驅勞苦,還需好好安息。”張公公亦是淺笑答道,用上這個六殿下而非淮王更是顯現一種靠近。
“惟願皇兄能吉人天相,不過從嘉,倘若……”說道這裡燕王倒是遲疑起來,彷彿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如何說話纔好。
“重光,非是為叔逼你如何,隻是國事之重你的情意亦是舉足輕重。”半晌以後李景遂的神采和緩下來並無方纔那一瞬的淩厲,口氣亦是專為溫和,在他看來方纔之言就是李從嘉的一種表態了,且與之一貫的行動舉止都非常貼合,此時就算再逼下去也隻會讓他惡感。
“重光此言差矣,倘如果兩年之前你為此言卻還罷了,現在卻不成如此,你身居江淮領一方之眾,亦是身係數百萬軍民之心,一舉一動對大唐皆有影響,定是難以置身事外的。”李景遂聞言倒是搖了點頭,非常語重心長的說道,以現在淮王的身份職位誰敢加以輕視?不管是他或是吳王李弘冀獲得了他的支撐無疑就占有了無益的職位。
“從嘉心中底子未曾想過此事,倘若真的……統統都該奉父皇旨意行事。”李從嘉非常難堪的沉吟了半晌,方纔緩緩言道。
“皇叔無庸多說,從嘉亦曉得情意,哎~江山社稷,卻也讓人實在頭痛。”李從嘉的言語像是答覆但更像是一種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