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先有南鄉子,再有赤壁懷古,李兄之才情令人讚歎不已,如果無有大誌壯誌卻那裡能做出此般慷慨激昂之佳作?”柴榮聞言微微點頭笑道,言語當中雙眼也不離李從嘉麵龐,察看非常細心。
這邊一番相見以後還是是李從嘉與柴榮搶先而行,前麵則都是稍稍拉開了一些間隔跟從,人群當中王耀飛則是雙耳運足耳力聽著那幾輛車中的動靜,同時對柴榮的侍從世人詳加察看,不過除了當日被費司馬伏擊之時見過的那幾位保護妙手以外,趙匡胤當是不在此中,那一戰他與司馬青衫兩敗俱傷,如果傳至與江湖又是一陣軒然大波。
“嗬嗬,柴兄能有此問足見詞曲之功,當日小弟求得這長河吟樂譜之時亦確有一門奇特的伎倆,以此為之方能一表大江奔騰之雄渾氣勢,右手彈奏左手為輔,如此為之方為善道。”李從嘉聞言點了點頭,說話間雙手也在空中假造比劃為那吹打之道,柴榮亦是細心觀瞧。
“哈哈哈哈,不敢不敢,江南第一才子至心相邀,又是一片孝心為民之意,柴某怎能不來。”柴榮與頓時細心察看了麵前的李從嘉一番,公然幼年風騷馳名流之態,亦是抱拳行禮口中言道,對方稱他為兄用的是官方禮節,他也不會擺甚麼官麵架子,開朗一笑答道。
一番普通的典禮以後李從嘉將柴榮一行先行送到驛館歇息一番,帶到午間他纔會再來將之請到州府當中飲宴一番,前麵纔會是王府當中,此之謂公司有彆,亦是張弛特彆叮嚀李從嘉如此為之的,畢竟固然是淮王以私家身份聘請柴榮,但如何說也是兩國之間的來往。
“本來如此,果是奇妙不凡,正要如此方能一伸展大英大誌中淩雲之誌,自古以來遍數南朝風騷人物,這周公瑾雅量高致腹有雄才乃是第一等的英傑,現在李兄繼之亦得其所。”柴榮也是此中妙手,看了半晌李從嘉的伎倆便已然心頭貫穿,當下又是一笑言道。
“柴兄還是普通的謙沖待人。你我當日汴京一彆也有兩三年光陰了,柴兄當不會忘了另有十罈好酒要與鍾某痛飲吧。”鍾瑞年等二人見禮以後亦是說道,他走遍天下交遊廣漠,似柴榮這般人物亦稀有麵之緣,當年此人也曾馳驅江陵為商賈之事,二人之間也算得上相善。
張弛驅逐柴榮便是一些官樣文章了,實在明天這個典禮算得上是比較另類的,淮王李從嘉以私家身份出動,泗州知府張弛反而成了此處的最高官員驅逐柴榮,錯非是李從嘉有著後代的脾氣還真做不出這般的事情,當然如此為之更顯靠近倒也不算是過分失禮。
從長亭到泗州城不過十裡,二人並騎而行也就是小半個時候的工夫,可李從嘉的感受倒是極其冗長,瞥見張弛帶著人前來驅逐亦不由心中長出了一口氣,這再要和柴榮言語比武下去真是一件極其吃力的事情,並且隻守不攻也向來不是他李從嘉的脾氣。
“李兄,聞聽當日坐與大江之上為那周郎古譜長河吟,榮得之極是愛好,不過為那撚音伎倆之時老是有些力不從心,彷彿難表那長江大河奔騰之意,現在得遇高人還要就教纔是。”柴榮言道。
“部屬如果冇有記錯的話這淮王李從嘉不過是十六之齡,方纔成年,那李璟讓此季子來到江淮之地便是有安我大周之心的意義。可部屬剛纔看到此人卻感覺他總有一種與其春秋毫不相稱的氣質,倒是彷彿有四五十歲的那種成熟慎重,可觀之神情舉止卻又大相徑庭,是以非常奇特。”青衣人沉吟了半晌彷彿在構造說話,以火線才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