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嘉你既然有此度量便讓本公子也多些耐煩吧,不過我們也不能一味啞忍,黃先生既然已經有所思疑,倒能夠今後動手設法破他和威國公聯手之勢,倘若落空了朝中的支撐從嘉你今後行事就便利的多了。”對於李從嘉表示出來的啞忍鍾瑞年倒是非常賞識,成大事者不拘節,忍不了一時之氣還能有甚麼作為?當然一味啞忍也不是他的氣勢,倘若讓威國公得知曲家所為及其出身又該如何呢?
“當年之事本日尤曆曆在目黃某怎敢忘懷,不過方纔所言蹊蹺之處便也在其間。曲家結合費家對於柴榮以期用嫁禍江東之計形成江淮亂局從中得利是得通的,我一向思疑他家便是那前秦後嗣,這平恐怕是威國公宋齊丘也並不清楚。可王爺畢竟是名正言順的江淮之主,曲家就算再如何氣力深厚也不成能在明麵上與王爺對抗,而此時世人皆知王爺與鍾公子乃是一體,以曲無眉的行事精密又豈會做出那綁架之事?這豈不是授人以柄?故此才非常蹊蹺。”黃慎又再言道。言語當中一副思慮的神采,以他的體味曲無眉當不會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