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龍騰_第一百一十章 江上高歌抒胸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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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不消客氣,李某說了,此乃家宴,我與令兄又是朋友,酒宴之上自是兄弟相稱!”他們二人也算不打不瞭解,顛末這段時候的相處頗是深知宋承憲的為人,心中實是將他當作朋友對待,當然若能是以而得些助力亦不會回絕,畢竟王者心中永久隻要天下。

南唐之時長江在金陵的江麵比以後代更要寬廣很多,那日回返金陵乃是早間又是天陰,此時卻正值傍晚,落日映照下滾滾江水流淌不儘,恢弘的氣勢令立於船頭的李從嘉不由有些心曠神怡。

“宋某未遇兄長之前也是自大才學,目中無人,待見兄兩次以後,更是得聞佳作,才知弟不過井底之蛙,兄長算得上弟之良師良朋,今後還要多加就教。”宋承憲笑著對李從嘉舉起酒杯,他此言出乎至誠,非常蕭灑,加上姣美的麵龐與傑出的風采,看得人大生好感,便是周娥皇也是心中悄悄讚美,不過更是對勁,這宋公子才名在外,她亦有耳聞,豈知在本身丈夫麵前如此謙恭,怎不與有榮焉?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東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宋兄過謙了,當日清風閣中若不是兄之珠玉在前,李某也一定就有所得,你我訂交日久,此後宋兄毫不成如此,對了,宋兄此次隨我去淮南有何計算?”李從嘉亦是舉杯呼應,笑問道。

李從嘉聞言就是一陣嚴峻,說著說著就不上門路了吧,這明月大江的吃用飯喝喝酒賞賞風景多好啊?除了詩詞歌賦你還會甚麼?哪有當著人家老婆的麵提青樓的?不過看周娥皇聞言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在乎,乃至另有些等候之色,這個期間似李從嘉宋承憲這般的少年公子上上青樓隻會被人以為風雅,卻與後代分歧。

“李兄設席於船頭,觀滾滾之江水,實是風雅之舉,清風閣、青和殿兩處聞兄之佳作,宋某敬慕不已,當日得傳兄之赤壁懷古,弟與家中狂歌縱飲兩日,很不能身在其間一見我兄當日風采!舍弟也是極其讚美兄之才調,聞我此次與兄同業,故此隨來!本日大江滾滾,蔚為壯觀,不知我兄可有佳作?也讓我等一飽耳福!”落座以後宋承憲朗聲道,那首赤壁懷古他未能當場親見亦是引為平生恨事。

“嗬嗬,威國公世代為我大唐儘忠,宋兄又是長孫,天然要寄以重望,亦是常理,宋兄也不必煩惱,想我與宋兄倒也類似。現在一起相伴,卻並不孤單!來,再飲。”李從嘉心道你不是去尋覓散失的唐朝詩詞的嗎?不過隨即一想也是公道,宋承憲畢竟是宋家的宗子長孫,宋齊丘對他的希冀定不會小,隻是為何偏要與本身同業?

李從嘉一行本日過江是早就安排好的,是以用的是軍用渡口,戰船早就等在江邊,此中一艘高有三層,船身廣大,乃是水軍專為淮王安排的座駕。長江通途乃是大唐極其正視的天然樊籬,所謂南船北馬,大唐的水軍亦是強大,前番從楚地逆流而下六皇子還做過非常深切的研討,此時就在他的侍從中就有水軍士卒與造船的工匠。現在乘坐的這艘乃是長有十三四丈,寬五丈,高四丈的樓船,彷彿一個龐然大物,光是艙底操漿之人便有六十之數,行於江上極其安穩。

“如此極好,小弟洗耳恭聽。”宋承憲聞言滿麵憂色,宋承致更是極有興趣,當然也包含周娥皇在內,她也是第一次親目睹夫君作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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