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來到清虛的院子內裡,就聽到內裡傳來熟諳的琴音,想來必是清虛在操琴了,玄清也不打攪,在內裡聽完一曲,待曲音停下才走進院子。
“不錯,略有所得”清虛風輕雲淡道。
玄清所學甚廣,固然以武學為主,但是其他方麵毫不減色,如果和琴棋書畫比較,玄清舉輕若重的劍法修為,便是大師級的,再進一步貫穿劍意,便是宗師。
玄清倒是認同清虛的說法,不管那一項衝破宗師之境,對於其他的東西都有大綱挈領的感化,不過大多數宗師,都想在本身最為善於的道上走到更遠,不會用心他顧。也有例外,宿世像達芬奇、米開暢琪羅等等就是多麵宗師。
多年相處,沖虛天然猜到玄清是在用心坦白修為,也曉得他如許做是為甚麼。
“嗬嗬。我隻是比較驚奇罷了”玄清含混著帶過這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