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振英更像打了雞血一樣,他衝動非常,顫聲叫道:“二叔,抓住他!快抓住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葉銘想了想道:“如果來者是葉家人,那他必然是葉振江。葉振江,是葉家獨一一個赤陽門的內門弟子,他是葉萬鳴的孫子。哼!等我成為軍人,底子不怕怕他!”
“當然是族長讓我廢掉你!小牲口,實在我也早看你不爽了,你冇有資本,冇人指導,憑甚麼修煉比我快?”葉振英有些失心瘋了,暴虐地大呼,“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會廢掉你,哈哈哈……”
元氣爆炸,亂流湧動,葉銘紋絲不動,而葉萬鳴則被一拳震退十幾步,渾身元氣混亂,幾近把持不住。他就感受,那一拳打疇昔以後,起碼有三成力道莫名消逝了。他那裡曉得,葉銘煉血時達到了“血氣如雷”的境地,那三成力量直接就被血液接收了,用於激起更多血氣。
山勢並不險要,他有瞬步傍身,行走如飛。當太陽升起上,他站到了一處山崖上,火線有條大江攔住了來路,恰是灕江的另一段。此處並無渡口,按理說是冇法登船的。但是這事難不倒葉銘,他等了半晌,就瞅見一條插著明黃大旗的鹽船從上遊行來。
葉銘完整疏忽其他的葉家人,打斷葉子烈頸椎以後,又閃電脫手,將他的腿腳筋骨、手臂筋骨全數打斷,並廢了他的任督二脈。這還不算,他又抬起腳,狠狠地踩向葉子烈的命根子。
“滾!”葉銘冷冷道,他與這些葉家打手並無仇怨,以是不想濫殺。
葉銘一刹時打出三拳,葉萬鳴手忙腳亂,前兩拳勉強擋下,可到了第三拳,他體內元氣幾近乾枯,手掌剛一打仗葉銘的拳頭,就被一拳轟飛了。
葉振英現在淪為廢人,牙都磕掉了,他扭過臉,怨毒地盯著葉銘:“牲口!你連族人都打,族長不會放過你!”
葉萬鳴是武徒九嚴峻周天的境地,氣力刁悍,這一拳能將牛打死。葉銘不閃不避,一樣揮出一拳,硬碰硬地迎了疇昔,五重浪,巨浪拍岸!隻見一道元氣拳頭搶先衝出,吼怒如雷,攜萬鈞之勢。
“我暴虐嗎?為救你兒子的命,殺死我的父親惡不暴虐?葉子烈那禽獸逼死我母親,惡不暴虐?”葉銘一字一句地詰責,“我葉銘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葉萬勝,明天,你必須死!”
聽到某物碎掉的聲音,統統葉家人都頭皮發麻,葉振英狠狠打了個暗鬥,緩緩向後退去。
就在兩邊對峙,大戰一觸即發之際,北冥俄然道:“仆人,速離此地!”
“巨浪滔天!去死!”
葉振英神采劇變,尖叫道:“你竟然殺我了父親!我跟你拚了!”
就在葉銘走後冇多久,一道虹光落下,走出一名青年。這青年生了一張馬臉,眼睛小,嘴巴大,看上去非常醜惡,隻是眸子裡精光暴射,讓人膽怯。
說完人,他驀地轉首,盯住了葉振英。
那老者陰聲道:“混賬東西!休要廢話,脫手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
可葉銘底子冇給他機遇,一腳就踢爆了葉振英的腦袋,死得不能再死了。
“誰說我要逃了?”葉銘冷冷道,“不殺了你們,為我父母報仇,我如何能放心去赤陽門?”
葉家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他看過來,葉銘神采冰冷,一步步地走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