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董卓與親信要商談些甚麼事,董羿猜不出來。
董羿臉上不由暴露笑容,內心有種摩拳擦掌的感受。
時候一晃而過。
一人道:“卻不知將軍如何安排我等?”
“軍候談笑了,”董貞連道不敢:“軍候不過十六七歲,就有如此成績,今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我等是千萬不敢相較,今後自當唯軍候馬首是瞻!”
...
五天以後。
董羿也不托大,笑容樸拙,與他們熟諳了一番。
李傕一臉的對勁,道:“一曲五百人馬,本日我就劃撥給你。”
方纔郭汜以及董卓的半子牛輔等人,也皆到了校尉府中。這些都是董卓的親信,連袂一起,定然不會是為了玩耍。
聞言,董羿一愣,隨即恍悟:“將軍,是我的那些族人到了麼?”
不聽話的人,特彆在軍中,是極大的隱患。
董卓一身澎湃的氣勢,如泰山壓頂,瞬息而至。
便有一人直言道:“將軍,不知這位何德何能,能成為軍候?!”
李傕點了點頭:“還真跟校尉說的一樣,冇有半分不同...我老李布衣庶族出身,可不敢妄議氏族直係後輩。”
這些直係後輩尚未能準肯定位本身,還覺得在族中,能夠斜眼看人。但這裡是軍中,統統以軍功說了算。
被董卓威壓,削了麵子,他們冇體例。畢竟,董卓手握重兵,是他們的上官。但董羿則不然,戔戔一旁支少年,武道不及他們高深,身份不及他們崇高,卻做了軍候,被董卓拿來與他們相較,這讓向來心高氣傲的直係後輩如何能忍耐?
出了軍帳,兩人各自騎了座駕,出了虎帳,一起往城中戍己校尉府而去。
“此番你正式履任,”一邊前行,李傕一邊道:“作為校尉賬下軍候,自當去麵見校尉,謝過拔擢。不過這隻是其一。”
一旁的董羿都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才強忍住心中的震顫。
李傕布衣出身,加上來的又是董卓族人,他作為部屬,當然不敢妄自群情。
董羿清楚看到,那一眾旁係後輩眼中皆有懼色。而三位直係後輩,雖已低頭,但想來神采不太都雅。
翻身下來,將坐騎交給看門的侍衛,便自入了府邸。
“在我董卓麾下,隻要有人頭,我就給你升官,讓你發財。但爾等竟敢質疑我董或人的公道!”他一雙眼睛仿似虎目,射出本色般的神采,刺得的渾身發麻。
董卓倒是見好就收,哼一聲,道:“念在爾等初犯,尚不知軍法,此事便且揭過。今後如若再犯,從重措置!”
甩手給了董羿一張軍候令牌,李傕又道:“不過眼下,還得隨我前去校尉府一趟。待去過以後,回到營中,再領兵馬不遲。”
董羿點了點頭。
而那三位主脈後輩,卻不過隻向李傕點了點頭。
這日,李傕讓人把董羿叫來。
那三十餘旁支後輩皆各自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