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張安海彷彿很輕易便過了這一關,但這倒是在旁觀者的角度看起來是如許,如果真那麼輕易,當時李欣就不會一臉凝重地讓顧墨塵替張安海作決定。
張安海能憑內力將針門禁止內力的黑火壓抑住,這已充足證明他的內力已然在產生了質普通的竄改,那麼,除了衝破成為超武者以外,已然不道彆想。
“意味著……甚麼?”
從擂台上一躍而下,顧墨塵快步走到張安海中間,眼中透暴露擔憂的神采。
“如何回事?”
他已經說得極其客氣,但是對方六人中,有人冷冷地開口,道:“你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冇來由持續留在這裡,憑甚麼要讓我們去彆的一邊?”
“諸位。”
“那黑火在他體內的燃燒烈度並冇有減弱,但現在卻已經垂垂在被張安海的內力所壓抑,你曉得這意味著甚麼嗎?”
就像剛纔顧墨塵與嶽鐘對戰一樣,嶽鐘在越空晉升後是超武者,但比起內力總量來還是比不過顧墨塵這個怪胎深厚,但是他在內力的質量以及功法上麵倒是完勝顧墨塵,因而這也成了顧墨塵在此次比武大會上博得最艱钜的一場比賽。
顧墨塵張了張嘴,他實在已經有了答案,可張安海對他來講實在太太首要,是以他還是想聽李欣親口說出這個答案。
可哪有那麼輕易?
聽這聲音,恰是剛纔那聲音的仆人,此人是個身形瘦高的年青男人,唇薄眼斜,標準的刻薄臉。
他當然有持無恐,選手在冇有比賽的時候是不能脫手的,若顧墨塵敢向他脫手,立時便得被剝奪參賽的權力。
不然當真讓顧墨塵去將胡羿給抓返來?
明天的比賽為了滿足觀眾的需求,以是隻安排了一個擂台,他們的比賽已經結束,那麼天然有下一輪的參賽選手要出場。
情勢很凶惡,張安海那是冇有體例,已經身中了黑火之禍,隻要賭這一把,才氣夠拚出一條活路。
賭或者不賭。
還是……第四顆?
顧墨塵站起家,強壓下那冷酷聲音所帶來的怒意,以籌議的語氣道:“我這兄弟受了傷,臨時不能挪動,你們看,這擂台有四邊,你們去彆的一邊行嗎?”
“好吧,好吧。”
張安海已經不像他下台之前那般麵露痛苦,環境彷彿和緩了下來,他的麵色很安靜,呼吸也安穩,不知情的人看了,頂多覺得他睡著了。
這聲音很不客氣,顧墨塵眉頭一皺,昂首向聲音來處望去,卻見有六小我正在往他們身邊走,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應當是第二輪比賽的參賽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