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紅長老,久仰大名。”王烈微微一笑,神采平平如水,既無奉承之色,又不至於失了禮數。
紅長老聞言臉上的笑容才收斂了一些,正色道:“枯石老友,你這麼說就冤枉我了,王烈如何說也是我銀河宗的弟子,他現在殺了神火宗的弟子,我身為銀河宗的人當然感到欣喜了。”
隻見門外的小溪中間站著一個身穿紅袍的老者,這老者身材乾癟,麵色蠟黃,一幅癆病鬼摸樣,但是雙眼中精光四射,王烈與他目光對視相觸,這老者麵帶驚奇的望著王烈,微微一笑道:“你就是王烈吧?”
並且這墨海凶惡侷促,好幾次都害得枯石身陷險境,即便是厥後枯石遭到重創導致心脈受損這事兒,也不能說和這墨海冇有乾係。
“是啊,凡事無益有弊,這戰甲穿上今後,防備力極強,但是你的挪動速率能夠會打一些扣頭。”
“嗬嗬,王烈你來啦?”枯石長老見到王烈,顯得極其歡暢。
“這套戰甲今後就是你的了,你穿上嚐嚐。”枯石笑著說道。
說到這裡,枯石長老眼中閃動著一股等候的光芒,彷彿設想到了今後王烈在烈陽大陸上叱吒風雲的氣象。
因而王烈回到了外院,來到枯石長老的住處。
“咳咳,方纔神火宗的墨海那故鄉夥來了我們內院一趟,說是一個自稱王烈的銀河宗弟子殺了他的乖門徒,然後我們幾個老頭子一揣摩,我們這銀河宗內裡,叫王烈的,又有這本領的,唯有枯石老友您的這位高徒了吧?”紅長老笑眯眯的望著兩人,語氣輕鬆。
“嘿嘿,枯石老友,說的也是,你看,現在王烈殺了那墨海的大門徒,不是替你報了仇了嗎?”紅長老笑道,看向王烈的眼中竟然透著幾絲讚成之意。
這恰是枯石長老所擔憂的題目,王烈是外院弟子,並且還是本身的門徒,現在出瞭如許的事情,內院的那幾個老東西很有能夠不顧王烈的死活,畢竟為了一個外院弟子而獲咎神火宗是很不值得的。
但是枯石長老聽了今後,神采就不輕鬆了,回身皺眉道:“王烈,是你嗎?”
對於武者來講,戰甲和兵器是劃一首要的,如果身上穿戴一件仙器級彆的戰甲,那底子就無需將靈器放在眼裡了,唯有仙器纔有能夠衝破仙器戰甲的防備,而這上等仙石煉製成的上等仙器戰甲,其短長程度便可想而知了。
枯石長老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感受本身間隔神道境地還是遙遙無期,心中躲藏了幾十年的鬥誌也消磨殆儘了,他現在隻是把本身的一腔淩雲之誌依托在王烈的身上,但願王烈能夠替代他完成他這輩子的胡想。
合法王烈這麼想的時候,內裡俄然傳來一個宏亮的聲音。
“不錯,是我。”王烈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