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聽到這話,麵色不由大變,他座下二弟子米為義更是倉猝向後院走去,卻被一名黃衫男人擋住。劉正風見狀,不由麵色一沉,向史登達問道:“不知你嵩山派這又是何意義,江湖端方,禍不及家小!我劉正風即使有獲咎嵩山派的處所,你直說就是,該是我賠罪,我親身去處左盟主,使出這等肮臟手腕,你且問問這在坐豪傑答不承諾?”
說罷,那身後的嵩山弟子齊齊上前一步,將匕首架在那劉府家眷的脖子上。
這話說得又誠心又是思慮深遠,世人聽到,無不心中動容,定逸師太更是雙手合十:“如此教人向善,劉施主真是大仁大義,阿彌陀佛。”
這話一說,在坐諸位都思考起來,均想倒是冇有聞聲那曲洋有甚麼惡跡。
世人一聽,心中也為他那番愛子之情所打動。心中對他交友曲洋倒也多了幾分認同。
此言一出,座上世人更是群情聳動,生性最烈的定逸師太早就耐不住開口道:“嵩山派如此欺人,我倒是想向左盟主問個究竟!”一旁的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嶽不群更是向史登達說到:“我江湖人士,最講究道義,鄙人覺得,這此中必定是有甚麼曲解,左盟主那裡會讓你們做出這等事來?不管有甚麼事,還請讓我嶽或人作保,還請放了劉兄一家長幼吧。”
世人聽到他這番為老友著想,固然因為家數之見不好誇獎,心中卻也感覺這番交誼於公於私都是不幸可憫,對劉正風這重情重義的大丈夫更是心折不已。
劉正風瞥見在坐諸位的神采,心中不免光榮,幸虧今早曲大哥偷偷喬裝前來報信,兩人籌議好各種說辭。不然本日這番情勢,又那裡收的了場。
劉正風麵上卻毫無憂色,隻是悶聲說道:“這些話,我原不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開口,我那曲大哥固然是和教內有些人有些肮臟,但畢竟深受他那師尊大恩,不肯意說那魔教當中的肮臟事情,隻想今後兩廂不來往就好,本日我卻不得不開了口,來日,說不得要向他好好賠罪了。”
本來這丁勉三人,原是在院外高處窺測這大堂,一來想看看那曲洋到底會不會來,二來便是想一步一步的將劉正風心機防地打倒,以期他說出更多秘聞,一揚嵩山派正道魁首的風頭。哪知這劉正風三言兩語,竟是將嵩山派扁的一文不值,再這麼下去,即便是打算功成,這五嶽盟主的名聲也就不要了。故而再也按捺不住,現身便進犯劉正風最虧弱的一點。
這邊屋內群雄聽到劉正風勾搭魔教有甚麼詭計,倒是又驚又怒,本來這在坐的人中半數都和日月神教有糾葛,此時一聽嵩山派這話,那裡還忍得住?但轉念一想,這劉正風在江湖上也是赫赫馳名的大人物,在衡山派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等人,和魔教有甚麼好勾搭的,要曉得,論和魔教有仇,五嶽劍派那可真是仇深似海。此時,連最打動的定逸師太等人也不再開口說話,隻盯著劉正風,看他如何解釋。
這堂中沸沸揚揚,那史登達倒是個木頭性子,一動不動,毫無所覺。卻見門外俄然閃來三道身影,啪啪啪啪的便打了方纔在人群中對嵩山派世人汙言穢語的幾個男人幾嘴巴,方纔傲然立在這大堂中心,相互並立,倒是傲然道:“我嵩山派如何,豈是爾等這些小人能夠置喙的,這劉正風與魔教勾搭,左盟主方纔叫人截留他的家眷,製止他有甚麼暴虐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