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黃鐘公畢竟是老於油滑,再加上梅莊四友平和度日已成風俗,不想也不敢下這麼大的本錢,故而隻是淡淡的言道:“老朽不過一個閒散之人,那你能商得甚麼大事,你救我等四人於水火,我梅莊四友該當酬謝你,隻是我四人本領寒微,毫無權勢,倒是幫不上你甚麼大忙了。”
卻聽秦穆持續說道:“曲長老歸隱前已經將他部下的權勢拜托給我了,那風雷堂一眾我也能夠把握三成不足,更不消說我另有其他手腕。此事本不好對人言,但現在恰逢黃前輩,倒是佩服前輩為人,想與前輩共商大事!”
他們世人在山下縣城稍作休整,便上了這黑木崖,隻是他們還冇走到各自住處,便發明此時的黑木崖,氛圍有一絲奇特,來往的神教教眾,目光中都帶著一絲惶急。
黃鐘公聽到這話,倒是一怔,凝神向秦穆的臉上望去,卻見其毫無異色。心中暗想他畢竟解了本身兄弟一難,本身也已經年過八十,另有甚麼不成對人言的。當即一臉無法的說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奇蹟。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誌。東方教主接任以後,寵任奸佞,鋤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懶,討此差使,一來得以闊彆黑木崖,不必與人勾心鬥角,二來閒居西湖,琴書遣懷。但是人生於世,憂多樂少,本日我犯下如此大錯,想必東方教主是不會輕饒了我的,隻怕這清閒日子,冇有幾天了。”
這廂秦穆請來那黃鐘公,也不在那院內說話,隻是將其引入閣房,親手為他泡了一杯清茶,複又本身泡了一杯。隻聽他俄然開口道:“黃老前輩是我神教的白叟了,想來常日裡對我神教有些奇特設法,不知長輩可有幸一聽。”
這邊秦穆在梅莊裡又住了幾日,將本身的內傷養好了個七七八八,也不籌算空耗著時候,尋著一天淩晨,便向黃鐘公告彆了。黃鐘公也不挽留,隻親身將他送到大門口,兩人目光一對,自有默契,倒是不再多言,道了一聲保重,他便放了秦穆北去。
秦穆卻毫不絕望,還是隻是淡淡的說道:“卻也不需前輩出甚麼力,隻需我坐上阿誰位置的時候,前輩跟江湖上的朋友說一聲,您是站在長輩身後,支撐長輩登基的,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