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聽得這話,倒是啞口無言,不知說甚麼好。
那邊向問天倒是想來幫忙任我行拿下秦穆,可惜那四位長老固然礙於任我行的凶名不敢上前圍攻,但是對他但是涓滴不怵,拿起兵刃便乒乒乓乓的和他打起來了,倒也是一派熱火朝天。
秦穆心頭一驚,手上刀法更是舞的緩慢。可方纔這位被奪了劍的老者倒是數十年前江湖上赫赫馳名的妙手:一字電劍丁堅。且非論他武功如何,這把劍但是他愛若性命的一把名劍。此時任我行用來,卻也不再顧及秦穆的刀鋒,隻是劍光急刺向秦穆,卻也是使的一手快劍,但此時他使來,卻全乎不講甚麼招式的精美,隻追乞降秦穆兵刃相接,秦穆接了他幾劍以後,倒是明白了他的企圖,這任我行仗著一身內力,想要以力破巧,不管秦穆刀法如何高超,也拿他無可何如。即使秦穆習練那門散功之法之時,內力精純很多,但此時說來,他本身的內力固然顛末過後彌補,也不過規複十之七八,更何況他練功也不過十年出頭,還是那結果普通的《幽明訣》,那裡又比得上習練吸星大法近四十年的任我行一身深厚內力。
這劍客天然是令狐沖了,隻見他一手獨孤九劍愈發高深,內功自練了那吸星大法也是一起狂飆大進,此時彷彿是江湖上不世出的妙手了。卻聽得他頭也不回的說道:“向大哥,我與你義結金蘭,經心全意待你,你卻還要騙我。”
因而這堂中世人竟然是戰成兩團,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這世人固然都是說來緝捕任我行,但卻隻聽任那秦穆一人獨鬥任我行,不管是一旁裝模作樣大戰向問天的四大長老,還是其間的仆人梅莊四友,都未曾脫手幫手。
卻見任我行回身就飛身向那梅莊守門的一名老者襲去,隻是雙爪一抓一扣,那老者右臂就被卸了下來,任我行也不戀戰,隻奪了那老者手上一把寶劍,涓滴不睬其他前去救濟的梅莊世人,轉頭就像秦穆攻來,可見心中已經是對秦穆恨急。
向問天愈發焦急,卻說道:“我承認是我騙過你,可我這不是來救你麼?”
隻見那任我行倒也不再脫手,隻是打量著秦穆,越看神采越是對勁,開口招攬到:“我久未出江湖,剋日卻也聽過你的名聲。你很好!打響了我神教的名聲,可情願為老夫效力?”
令狐沖卻也不知說甚麼好,本身確切練了那門武功,再說麵前這位是盈盈的父親,本身還在和他爭鬥,說甚麼都感覺彆扭。
任我行聽了倒是一臉驚怒,喝到:“本來你就是阿誰小子,難怪有這等劍法,老夫美意美意來救你,你還練了老夫傳下的大法,怎地這般幫忙老夫的仇敵!”
卻見一聲劍吟,這門外卻奔來一個身影,長劍一點,倒是直擊那任我行的馬腳之處,任我行心都一驚,不得不回劍戍守,卻見那劍客失勢不饒人,招招式式都往他必救之處攻來。待得任我行想要給這劍手一記狠的的時候,一旁的秦穆卻又一刀斬來,這兩人雖是初度聯手,但都是技藝高深,眼力過人之輩,一時之間,倒也是共同無間,隻不幸那任我行何時被逼的如此灰頭土臉,心中真是氣憤之極。
秦穆竭力接了這勢大力沉的幾式劍招,隻感覺氣血翻滾,眼看就要不支。那邊梅莊四友中黃鐘公卻也耐不住,想要脫手,隻這兩人交兵都是瞬息之間,身形變更如風,若不是有充足的眼力和精微之極的劍法,如何能插得了手。他那門‘七絃無形劍’的絕技是遲遲不敢收回來,其他幾人,景象也大抵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