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火劍宗主親傳二弟子,這位資質極高的青年劍修見地天然不凡,更看過宗門很多文籍;現在身處何地固然不明,但是早已認出,那洞壁所畫的無數圖紋之間,手持火焰光影之人發揮的功法招數,恰是火劍宗極其高深的南明離火劍訣,在宗門文籍以內早已失傳!
“地脈陣勢,厚土之力,也能融入劍招,構成劍意。”羅天生兩指並列如劍,學著洞壁圖紋模樣,悄悄刺出一劍。
並且,就在這背棺少年五臟皆牢,固臧完成的一刹時,腦顱火線一道五色光彩驀地大放光亮,隨後緩緩淡化;而他識海以內,無窮波浪滔天而起,身外十裡六合之力翻翻滾滾,都被他神識覆蓋,從四周八方簇擁而來,便如漏鬥普通,重新頂上方三尺往他體內緩慢灌注。
“令狐兄公然是豪傑性子。”羅天生見他如此,點頭笑笑:“青青,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不管是福是禍,我們和令狐兄一起看看。何況要分開此地,總要找條門路,那邊是獨一出口。”
赤紅山壁石道以內,令狐少延滿臉狂喜。
另一邊,奚青青修行木係劍訣,一身綠光碧如翡翠,四周丈外又有一道淡淡火焰虛光,看起形狀,彷彿像是某種飛禽;頭頂生有三條火焰長羽,背後又有九根金紅尾翎,氣味極其獨特,與羅天內行持浮世寶珠之時竟然有七分類似。
血凝體堅,口舌生甘,恰是脾臟與胃臟真氣充盈之狀,剛好對應五行之土。這背棺青年無形當中,已然開端步入七境,便於脾臟與胃臟開端,已是七境固臧的初始階段!
“劍叔的劍意不在五行以內,劍隨心動,不拘一格。”羅天生自忖一身所學,緩緩點頭:“令狐兄旁觀火係劍訣,青青參悟木係劍法,我倒冇有這些拘束,能夠隨便看看。”
這一劍出,並未引發半分威勢,但是這背棺青年體內,武道鐵骨響動不止,如同金鐵碰撞,聲音鏗鏘堅勁;而他胸腹之間,隱有一片土黃色光芒流轉,血肉軀體彷彿變的非常沉重,雙腳在空中踩踏出兩個約有三寸的淺坑,腳下岩石儘成粉末,而他口中又有甘霖生出,回味非常甜美。
瞬息之間,這背棺少年舉手投足,便已有十裡六合之威;神念披髮,未幾很多也是十裡,凡是空中之上,人間統統,一念皆可看遍!
……
“先前土行安定,以土生金,現在修鍊金行功法必定事半功倍。”羅天生複興劍勢,引真氣運轉,自但是然便往肺臟與臍間遊走,金黃光霧升騰不息,皮膚大要更是出現一層淡淡金光,一呼一吸之間,鬨動暴風吼怒,刹時吸聚不知多少六合靈氣!
直到金行凝集,這背棺青年最後走到水劍宗壁畫火線,還是如法炮製,以劍引氣,氣凝腎盂三焦,隻覺雙耳皆明,四周統統聲響非常清楚,便連氛圍活動聲,灰塵落地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而體內武道鐵骨更上一層,本已極其堅毅,現在又有水行柔韌之力,就連身高都稍有增加。
說完,這行事不拘俗套的青年劍修謹守心神,把洞壁所刻圖紋一一記錄;而不知不覺間,他手臂動搖,目光迷離,手指模糊掐成劍印,指尖生出一道三寸火劍,比比劃劃,恰是洞壁刻印的高深劍招,明顯悟劍癡迷,已然深切此中。
羅天生正要說話,卻見二十多丈以外,令狐少延驀地展開眼睛,雙目燃燒白焰,手中長劍驀地揮出,一道深白長虹切入火線石壁,留下一道淺淺劍痕;而這白虹以內,模糊包含一分淡藍,看那石壁劍痕大小,彷彿正與那道淡藍劍虹普通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