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再多言,羅天生雙手緊握成拳,而奚青青與令狐少延各持本命劍,一身戰意緩緩升起。
但是,前後接受羅天生與令狐少延拳劍反對,那條江水凝集而成的怒龍竟然仍不足威,此中劍光交叉,間隔羅天生三人僅剩十丈。
而火劍宗那位宗主親傳二弟子令狐少延,此時身軀彷彿一道火光,手中又有一道光焰長虹,恰是火劍宗鎮宗絕學之一,流火飛虹劍訣劍意!
“很好。”貝加海神采漸漸陰沉:“令狐少延,你既然一心求死,本統領成全你。另有你們二人,管你們身後是何王謝大派,本日便與他一起死吧!”
震字拳意一出,這背棺青年身前百丈,氛圍緩慢鳴顫,不知有多少拳勁猖獗震驚;那水龍撲擊而來,接受無數拳勁轟擊,大要大片水花接踵爆響,散做漫天雨滴,嘩啦啦傾灑而下。
滾滾怒江十裡江麵,一道水柱如龍,粗逾兩丈,長不知多少,從怒江江底驀地衝出,裹挾暴風吼怒,此中捲動無數道水流如箭,往他三人披頭蓋臉覆蓋而去。
“喂,你倆要不要如此?”令狐少延轉頭看向這柔情密意的二人,忍不住叫道:“郎情妾意,可不成以打退他再說?彆看我嘴上說的輕巧,實在內心怕的很,他在水劍宗已算是半個高層,修煉的必是極高超的劍術,我們三個一定是他的敵手。”
奚青青並不睬他,隻是站在羅天生身邊,輕聲道:“我在路上碰到的很多費事,大多與此有關,他的言辭還算客氣。那些被我殺死的修士,臉孔可愛,言辭更要卑鄙很多。”
“護體寶衣!”貝加海瞳孔微微一縮,手中本命劍柄猛的握緊。
羅天生與奚青青並未幾說,而令狐少延手中長劍一劃,大笑道:“如何,貝加海,你怕了?是不是擔哀傷了我這兩位朋友,被他們師門長輩找來,水劍宗接受不起,哈哈,如此畏頭畏尾,真是窩囊!”
“自作聰明!”貝加海眉眼一眯,並未再對他三人脫手,反而揮手一道水箭甩上半空,冷嘲笑道:“我水劍宗想請你二位去門中做客,隻是我氣力不敷,請不動兩位台端,現在隻好讓彆長老親身前來,還請兩位在此稍待!”
“青青,令狐兄,不成硬扛!”羅天生雙手伸出,握住奚青青與令狐少延手掌,發揮移形換位之法,身形彷彿從這方六合之間消於無形。而那三顆龐大水球轟然爆開,無數縷水箭包含絕強劍意,把這周遭千丈之地儘數覆蓋,很多水箭射入江中,爆出沖天水浪,也有很多水箭射到中間水煙峰,把那堅固山石等閒洞穿,留下一道道深不見底的烏黑圓洞。
羅天生正要再次出拳,卻見令狐少延挺身而出,大喝一聲道:“吃我一劍!”
“這纔像個七境劍修該有的模樣。”羅天生上前一步,兩隻拳頭同時舉起,往空中悄悄一晃。
江麵之上,那一段圓木小舟滴溜溜亂轉,為江水打擊,高低起伏不定。
奚青青身為靈樹觀當代天下行走,身上又豈能冇有護體之寶,此時聽他出言體貼,心頭溫熱,悄悄點頭:“他傷不了我。”
“天生,我來吧。”奚青青蓮步輕移,手中柔劍悄悄一顫。
“怕?”貝加海冷冷一笑:“我五行劍宗同氣連枝,水劍宗招惹費事,你火劍宗也脫不了乾係!”
“烏澤水煙二宗,是我水劍宗下宗門,你三人擊殺兩位宗主,此乃大罪。”貝加海立於百丈潮頭,居高臨下俯視這三名年青修士,目光在奚青青臉上多逗留幾息時候,緩緩點頭:“這麼美的女子,人間少見,可廢去修為,隨我前去宗門,做個丫環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