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兄,青青女人!”令狐少延聲音極低,麵上神情獨特,隱有三分驚懼,又有七分熾熱:“我們在秘境裡碰到的麒麟,莫非就是被二十三代宗主所傷?另有那片廢墟裡的拳意劍意,都是至高絕頂。照這麼看,他們氣力相差不大,那位宗主一定冇有打敗那位神明,或許還活活著間!”
莫非火劍宗後山岩漿玄潭內部那一方秘境空間,三人先前所遇的那一單身受重傷的紫炎麒麟,就是當年那位神明的坐騎?!
“劍叔啊劍叔。”羅天生自顧自點頭,心中低低自語:“這就是你的實在身份,我猜的對不對?這麼大的事情,之前我如何不曉得……”
令狐少延不知,而這背棺少年倒是清清楚楚,打傷麒麟和留下劍意之人,恰是羅刹嶺中那位劍叔。倘若傳言不假,劍煞豈不就是五行劍宗那位仗劍屠神,已經“失落”的第二十三代宗主?!
“一群廢料!”令狐少延一聲怒罵,手中長劍往火線土劍宗廟門方向猛地一揮。
羅天生徐行登山,淺笑點頭:“令狐兄,你先前那般做派,倒有些一宗之主的風采,五行劍宗若多出一些令狐兄如許的人才,必定宗門鼎盛,蒸蒸日上。”
水劍宗弟子雖多,卻都是外門修士,不過三境四境,便是一境二境也有很多,都被他氣勢所奪,冇法直視令狐少延目光;更不敢接受“粉碎五行大會”罪惡,紛繁低頭,但是恨意難消,謾罵之聲猶然不斷。
令狐少延抬高聲音,點頭道:“此事冇有記錄,隻是傳聞。傳聞當年那位宗主前輩劍道修為可謂環球無雙,縱橫天下更無敵手,失落以後大師都有猜想。或許是飛昇太急,前去上界,並將來得及留下遺命,因而留下隱患,各自爭奪繼任宗主之位,終究導致五行劍宗分裂,成為現在的金木水火土五大劍宗。”
羅天生大感佩服,隻感覺那位五行劍宗那位二十三代宗主當真可駭,竟然敢對神明出劍,必定是一名驚天動地的大豪傑。而令狐少延兩眼睜大,口中喃喃自語:“和神明比武,本來我們五行劍宗出過那麼短長的狠人……”
令狐少延往赤髯真人看了一眼,隻見那位身為九境的掌門師父,現在閉目端坐,頭頂氣象恢弘,但是神采降落,明顯極其不快。
“神獸麒麟?”羅天生早已曉得,那隻麒麟是神之身份,現在雖有訝異,卻並未如何驚奇;而奚青青與令狐少延神采各彆,明顯大為吃驚。
令狐少延環顧四周,麵色一沉,雙手緩緩下壓,表示火劍宗弟子停止叫喚,真氣凝集咽喉,低喝道:“我令狐少延,身為火劍宗主親傳二弟子,現在帶領兩位高朋,插手五行大會。在場水劍宗弟子,誰給你們的膽量,敢擋住我的來路?!”
這句話在土劍宗廟門火線遙遙傳開,儘是眨眼之間,不知有多少目光會聚,齊齊落在羅天生身上;很多五行劍宗弟子與他並無仇怨,卻曉得水劍宗二十四公子之名,個個都是資質聰慧之輩,在五行劍宗年青一代可謂佼佼之人。
令狐少延正襟端坐,不過量時,便聽到一道聲音從十幾裡外那座中西土黃色山嶽頂上傳來,好像黃鐘大呂,沉凝厚重:“我五行劍宗由來已久,世人皆知,當年祖師創下五行劍宗,鼎盛至極,隻因橫遭變故,第二十三代宗主不測失落,導致五行劍宗分裂,各成一派。現在北陸一洲波詭雲譎,局勢瞬息萬變,我等正該同心合力,拋開過往芥蒂,以圖來日光輝,毫不成墜了先祖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