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麼久,還冇問兄弟姓名,不知兄弟是?”那莽漢將空壇頓在桌上,咧嘴問道。
以羅天生現在的氣力,竟然探查不出莽漢的秘聞,這不由得令他稍稍感到一絲驚詫。
未幾時,店小二有捧了幾罈好酒過來,莽漢一掌拍開封口,提起酒罈也未幾言,隻是朗聲道:“請!”
然後探視良許,卻還是不得一窺莽漢真容,彷彿他身上存在著某種忌諱神通,能夠隔絕彆人的神識力量,心下訝然之間,羅天生對這名莽漢的獵奇心更加的重了一分,不由得端起桌上的酒壺走了疇昔,獨自坐在莽漢劈麵的長凳上,笑道:“不知可否與我同飲一杯啊?”
羅天生也捧起酒罈,抬頭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利落的嗬了口氣,一抹嘴巴:“痛快!”
“傷害倒是談不上,隻是妖族之間的鬥爭,不免會牽涉出很多費事,固然人類對妖族不齒,但我妖族也不能丟了生而為妖的血性,既然重回中土神洲,那天然要世世代代儲存下去,豈能被妖族中人趕走?”喀赤勒如是說道,臉上卻暴露一絲凝重的神情。
莽漢見羅天生喝完一罈酒,臉上卻冇有半點醉意,心知他是以真氣抵消酒氣,但也並不說破,反而對羅天生豪放的脾氣很有好感,不由得哈哈大笑,問道:“公子好酒量,不知公子是?”
“好!”羅天生點點頭,又捧起酒罈喝了起來,整整一罈酒瞬息間隻剩空壇,便見羅天生眼中悄悄間有紅芒流淌,已是暗自運起真氣,將體內的酒氣悄悄抵消,以免酒氣上湧,醺醉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