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也去!”寧采臣一咬牙,上了船以後,就很難下去了,如果被郭龍真和夏侯林丟下,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必然會被官兵緝捕斬殺,人都有求生之心,此時他不得不放下心中對朝廷的害怕,一條路上走到黑了。
夏侯林神采一震,猛的鼓掌,哈哈大笑:“不殺縣令,莫非等著他派人來對於我們嗎?郭公子,就按你說的辦!突入縣衙,擒殺縣令!”
他在腳下發揮了追風符,速率和武道妙手發揮的身法比擬毫不減色,刹時超越了老遠,從堆棧的下方顛末,往縣衙的方向趕去。
人生四大鐵,一起犯過罪,一起提過槍。
這個天下武道和神通並存,關龍對此冇有感到詫異,覺得這是郭龍真修煉的醫治神通,規複傷勢以後,他報仇心切,唯恐不能親手報仇,告罪一聲就持刀追了上去。
“我有一個兄弟還在堆棧歇息,你們兩個先留在這裡,他如果醒了,就和他一起到縣衙來!”郭龍真留下了關龍的兩個兄弟,然後身法如電,消逝在堆棧。
蘭溪道人被殺以後,阿誰包裹嚴實披髮屍氣的兵士也被夏侯林一劍劈成兩半,然後把逃竄的幾個官兵殺死,抓起搖搖欲墜的關龍,和兩個青年一起走上了堆棧二樓。
剛纔他能夠以重傷之軀發作出強大的氣力,端賴在赤鬆山一處山洞中獲得的功法,也恰是因為這個奇遇,他短時候內從平常的百姓修煉到煉精四重擺佈,具有了報仇雪恥的底氣。
他的聲音當中,有著一股斷交的淩厲氣味。
來到縣衙,呈現在郭龍真麵前的是一片鮮血,幾個衙役橫屍當場,後院,一具身穿官衣的枯瘦屍身半躺在椅子之上,夏侯林持劍而立,身前跪著幾個書佐吏員和兩個皂衣男人。
“命令通緝?稟報府衙?”
“哈哈哈哈,此次殺的真是痛快!郭公子,冇想到你真敢脫手,你莫非就不怕縣令通緝嗎?”夏侯林哈哈笑道,語氣和態度顯得更加靠近,
郭龍真淡淡一笑,此次擊殺官兵脫手救人,就是為了和夏侯林拉近乾係,畢竟,擊殺朝廷官兵在甚麼時候都是重罪,和造反是一本性子,有了一樣的罪名,再加上拯救之恩,以對方的脾氣,下認識的會將他看作本身人。如許的話,今後對於黑山老妖,夏侯林必定不會袖手。
此言一出,世人無不渾身一震,寧采臣趕緊叫道:“不成!郭公子不要莽撞啊,縣令乃是朝廷七品正職,乃是一地父母,豈能說殺就殺?”
“貪汙一千八百兩銀子,該殺!”夏侯林冷哼一聲,一劍將麵前瑟瑟顫栗的師爺刺死!剩下的主簿和皂衣衙官渾身發軟,頭如搗蒜,不竭的要告饒命。
夏侯林身材和電光融為一體,隻見劍光不見人影,剩下的幾個官兵哪見過如此慘烈的氣象,看到身邊的鮮血和橫七豎八的屍身,心膽俱裂,猖獗的尖叫著,扔下了手中的兵器,朝四周不顧統統的逃命。
“想走?哪有這麼輕易?”郭龍真站在窗戶中間,冷眼看著下方的廝殺,見到蘭溪道人想走,當即彈出一道赤炎劍光,唰!劍氣扯破氛圍,像是流火隕石,一閃而過,就轟在了蘭溪道人的身上。
街道上的百姓冒死的縮在兩側,渾身顫栗,有些人乃至忍不住軟倒在地,被嚇得口吐白沫,蘭溪道人也對夏侯林的氣力感到震驚。縱身一躍,想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