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蠢貨還敢睡覺?疇昔了一夜,莫非連一根木頭都冇有劈?”
王大寶的這番話,讓吳狄沉下了臉,內心非常不痛快。
吳狄收起了火鳳劍,盤膝坐在了木堆上麵。
時候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當天涯出現了魚肚白,柴院中傳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漫罵。
陸常發說完,怒哼著邁步便走,這傢夥是籌算去吃早餐了。
“好啊!既然你說劈了木頭,那就讓我瞧瞧你劈的木頭在那裡啊?現在你拿不出來,比及火房來取柴火,老子就讓他們把你當柴燒了。”
頃刻!隻見木堆刹時坍塌了下去。待灰塵散去,一根根粗木竟然都變成了一節節木塊。
陸常發說完,見吳狄不語,冷哼一聲走進了板屋。
吳狄翻了翻白眼,苦笑著搖了點頭:“王大寶!彆說我不會去跟他賠罪,就算我去賠罪報歉,那貨也不會放了我。”
吳狄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大寶,向著四周瞧了瞧,拿著火鳳劍走向了西側的木堆。
“滾!”
吳狄緩緩的展開了眼眸,瞧了一眼麵前發怒的陸常發,鼻息中傳出了一聲冷哼。
吳狄的話音不大,卻如同驚雷普通在王大寶的腦海中炸響,隻見王大寶的身子晃了三晃,噗通一聲又癱坐在了地上。
“那就瞪大你的狗眼睛看看,小爺到底有冇有劈木頭。”吳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回身之時,用劍鞘悄悄的碰了一下身邊的木堆。
陸常發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神采更是僵住了。但是當陸常發還過神來,他的目光頓時看向了吳狄手裡的劍。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解釋頓時讓陸常的火更大了。
“貢獻他?做夢去吧。”吳狄冷冷哼了一聲,又道:“實話奉告你,冇來天元宗之前,我把段穀晨的門徒殺了。我不止把他門徒殺了,還把他門徒的賊窩給端了。”
“吳狄,你就是個瘋子。在宗門前,你目中無人狂傲的去頂撞段長老,乃至於現在被分派到了柴院。就連我都跟著你受罰,你用心不想讓我好是不?”
“你……你彆這麼衝動嘛,我也冇籌算扳連你啊?誰曉得段穀晨他……。”
“你因我遭到連累來此享福,我不把你方纔說的惡語記在心上。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吳狄不但是狂的冇邊,也有與段穀晨玩下去的本錢。”
“滾!找個處所死覺去。再敢嘚吧半句,我一巴掌扇死你。”
“吳狄啊吳狄,你就是個蠢貨。你殺了王霸天還來天元宗做甚麼?明曉得段穀晨會為王霸天報仇,你還當著上官雨逸的麵報著名字。該!你死在柴院也該死。”
時候荏苒,很快便疇昔了一刻鐘。
“以是你們倆就敢不劈木頭?”陸常生機冒三丈的瞪著眸子子,一揮衣袖又怒道:“明天你們兩個蠢貨都不準分開柴院。”
“咋的?報歉不好使,你就不會費錢消災啊?你懷裡不是有三枚金元寶麼?拿去貢獻他啊。”
王大寶被嚇的一顫抖,緊忙道:“嘚!您是大爺,我惹不起您行了吧?但我醜話說在前頭,明天陸常發見怪下來,我可把你踢飛斧頭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出去。”
“老子讓你用斧頭,你敢用劍?”
王大寶愣愣的眨了眨眼。下一秒,整小我都呆住了。
“你……你乾甚麼把斧頭踢飛了?你想死我不攔著你,但是我拿甚麼劈木頭?你如何老是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