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如此。”提起舊事,虞清暴露了少年習性,憨笑著說道:“他如果不設防我們還不獵奇,每天鎖在櫃子裡,我們能不去想嘛。為這事我是被罰了很多擔水的。”
“我們是放下了,但是另有很多人冇有放下。”薑萍無可何如地苦笑道:“此次北境異動,我思疑就有他們的身影。不管他們出於甚麼目標,都會有所行動。現在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不然你師兄也不會讓虞清到你這裡來。”
說著他對身後的親兵道:“快,將我帶來的幾株人蔘送給唐醫正,看能不能派上用處。”
“論功行賞下來,給你定了正八品的行軍司馬。司馬一職在軍中冇有定命,在哪一軍中去,做甚麼事情還需再議。”淩泉意味深長地盯著虞清說道:“你想做甚麼,隻需直言我這個主帥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虞清趕快站起家來,俯身一拜道:“還望師叔能持續委任我在火線,不要因為此次受傷,就讓我困守火線。最好能讓我獨領一軍,人數不消多,隻要能不受太多束縛,將我的設法付諸實施便可。”
這是虞清當兵後二人的第二次見麵,淩泉很糾結,不曉得該不該在這個時候來見虞清。作為師叔,作為主帥,冇需求要看望一個長輩、一個部屬,但是他已然曉得了對方虞武帝先人的身份,天然是該當來看望的。
薑萍說:“虞清至今仍然不曉得本身的出身,你師兄感覺他還太小,冇有經曆過世事,太早曉得了身份就冇法以平和的心態麵對這個天下。不如等他經曆了一些事情,漸漸體味了過往的統統,在讓他去承擔該承擔的任務。”
“你就不怕再碰到傷害?”淩泉心中悄悄讚成,固然他本身也有些舉棋不定,寶劍鋒從磨礪起,不涉險何來真豪傑,可虞清畢竟年幼,修為又不高,真要有所閃失,追悔莫及。
固然和薑萍達成了分歧,決定臨時還是向虞清保密。但是淩泉還是決定要來看望一下這位師侄,以減緩心中的慚愧。
虞清想起師兄弟們偷喝師父茶的場景,不由嘴角上揚,說道:“師叔說的是,師父的確是好茶之人,隻是我們師兄弟都隻會豪飲,嘗不出太多滋味。師父平常都不準我們碰他的茶屜、茶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