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帝身邊的侍衛,竟然無一人禁止。
啪!
彆人那是不想招惹你這個不要臉的滾刀肉!
此情此景,看得世人目瞪口呆。
還想讓本身掄大錘?
秦六敢當場就要求這幾個鐵匠給他鍛造那種斑紋的兵器。
文帝一臉黑線,臉都被起歪了。
這個滾刀肉!
秦六敢嬉皮笑容的暴露倆大門牙,“聖上,你看啊,我大乾的第一把寶刀被六殿下獻給你了,我作為我大乾的第一虎將,是不是得第二個拿到寶刀?”
隻要看到那一組人的鍛造體例不對,就當即製止並讓其重新鍛打。
他現在真是獵奇得很,這地痞到底有多大的功績,能讓本身這便宜老子如此待他。
敢這麼對本身這便宜老子的,滿朝文武,也就他一個吧?
彷彿在說,誰敢說老夫不是大乾第一虎將,給老夫站出來!
得!
說著這地痞連扶帶拽的,硬生生的把文帝往內裡弄。
不一會兒,鍛造坊裡再次響起“叮叮鐺鐺”的打鐵聲。
難怪蕭定武說這老貨是大乾第一惡霸呢!
鍛造坊的鐵匠很多。
雲錚直接將世人分組,將羽毛紋斑紋鋼的鍛造體例奉告統統人,讓統統人都遵循這個彆例一步步的來鍛造。
雲錚往門口看了一眼,兀自點頭苦笑。
早點把這老貨的寶刀鍛造出來,本身也能早點脫身。
文帝頭疼的揉揉腦袋,冇好氣的說:“從速放老六歸去,你說你把老六按在這裡,像甚麼話?”
還亂披風刀法?
“你老子已經被我打發走了,你就放心幫老夫鍛造寶刀!”
他們這不是冇事謀事麼?
這地痞是真膽小包天啊!
“聖上,你這明知故問嗎?”
秦六敢直接打斷雲錚的話,“讓你動嘴皮子,又冇讓你掄大錘!你在嘰嘰歪歪的,信不信老夫明天讓你在這掄大錘?”
不知不覺間,又疇昔了半個多時候。
直到入夜,雲錚才突然想起文帝說早晨要去他府上喝酒的。
對皇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其彆人?
這地痞仍然是直接騎馬硬闖,匠作司的那些保衛也不敢禁止。
雲錚愁悶不已,又跟秦六敢說:“榮國公,實在那種羽毛紋的斑紋鋼的強度跟其他斑紋鋼幾近差未幾,但鍛造起來實在太龐大了……”
雲錚從速跟秦六敢申明環境,想要藉機開溜。
秦六敢不樂意了,“按輩分來講,我算是六殿下的叔父吧?讓六殿下幫我這個叔父弄把好刀,如何就不像話了?聖上放心,誰敢說閒話,我幫聖上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文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怒罵道:“你能不能要點臉?”
看這架式,就像是要跟秦六敢當場拔刀決鬥似的。
“……”
這麼多組人,隻要有一組人錘勝利,就能開端下一步的鍛造。
雲錚一臉黑線,心中再次痛罵此人渣。
秦六敢一巴掌拍在雲錚的肩膀上,刹時將雲錚拍得矮了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