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丞相的話,那金旋殘暴不仁,吾亦欲討之,何如無出師之名,今丞相至,恰好治暴撫民。”趙範答道。
趙範聽聞陳應和鮑隆竟然將趙遷殺了,現在已經返回城中,心中感到迷惑,趕緊出府查探。
陳應和鮑隆猶自不太信賴,兩人靠在一起,嚴峻的盯著張飛,製止對方俄然發難。
陳應和鮑隆是真的驚著了,看著擺好的酒肉,兩人才曉得是虛驚一場。
張飛冷哼一聲,道:“俺大哥日理萬機,豈是爾等說見就見的?”
鮑隆一頓,道:“如此,吾二人不便叨擾二將軍,先行告彆!”
隨後,張飛是一杯一杯的喝,兩人故意回絕,可看到張飛那一雙堪比牛眼的雙目,到了嘴邊的話,卻如何也不敢說出口。
一臉凶煞的張飛聽後,不由得一愣,問道:“大哥,讓俺老張陪他倆喝酒?”
對於這點,趙遷還是很佩服的,因而直接命人將陳應、鮑隆接到了張飛帳中,讓他好生“歡迎”。
“某願出戰!”許褚上前一步答道。
兩人嚇了一跳,轉過身來,手都不自感覺往腰間劍柄上按去,隻是卻發覺,本身的佩劍早已被解取。
但是,就在此時,張飛卻哈哈大笑,說道:“二位將軍不必惶恐,俺大哥特地交代俺老張,要好好接待二位將軍。”
許褚冷哼一聲,說道:“吾亦隻需三千兵馬,定將武陵拿下!”
趙遷點點頭,說道:“不錯,把他倆人喝倒,還不能發明馬腳,翼德能夠做到?”
“陳應、鮑隆二人行刺本丞相,現已拿下,吾知與爾等無關,若聽吾號令,皆有重賞!”趙遷朗聲說道。
說著,張飛一抬頭,將酒樽裡的酒全數喝了下去。
軍士們麵麵相覷,隨後嘩的一片全數跪倒,齊聲喊道:“願聽丞相調遣。”
鮑隆一拱手,說道:“不需太多,隻需五百人便可,如果兵馬多了,恐怕趙遷不信。”
“汝可知罪?”趙遷問道。
趙遷沉吟半晌以後,說道:“太守嚴峻了,吾代天子巡狩天下,既然太守無貳心,這桂陽可仍有汝來擔負。”
趙遷大喜,將仍在醉酒中的陳應、鮑隆斬首祭旗,命五百軍士在前帶路,張飛帶領千餘人在後,連夜前去桂陽城下叫門。
張飛也不睬會他倆,直接端起家前的酒樽,道:“二位將軍前來,俺老張先乾爲敬!”
“得令!”
啪!啪!啪!
趙遷看著張飛,俄然一笑,說道:“翼德莫急,吾確有一任務交於汝,可乎?”
兩人的額頭上頓時盜汗涔涔,驚駭的望著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