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阿誰廢料?”
嶽書群麵露喜色,冷哼道:“清楚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迷戀好色,竟是企圖在我嶽家堆棧的大門前強搶我嶽家客人的老婆!”
“七蜜斯,你這般在我嶽家的堆棧裡橫行無忌,未免過分度了。”
這些保護,修為最高也不過是武師,對於季晨來講,就如同一群兔子,試圖去殺死一頭凶悍的雄獅。
一隻手掐住陸之月的脖子,季晨抬手一劍,就要斬掉陸之遙的時候,陸之月俄然就冒死的掙紮起來,竟是擺脫了他的手掌。
“你陸家之人招惹到我的頭上,死了也是該死。”季晨不覺得然,目光在陸之月那雙苗條白淨的長腿上,略有逗留。
電光火石之間,季晨的速率快到超出陸之月的設想,她那白淨如天鵝般的脖頸,就被一雙如同鐵鉗般的手掌給掐住了。
瞬息間,鮮血飛射迸濺,殘肢斷臂橫飛,木質的地板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
“不……不要殺我弟弟,求求你……”
堆棧的伴計和掌櫃全都躲藏在嶽書群的身後,一個個神采慘白。
幾個主子也趕緊擁戴幫腔,這讓陸之月的俏臉越加的發寒。
陸家之主的八個女兒,一個兒子內裡,也唯有陸之月的天賦最高,修為也最高。
與此同時,她俏臉變色,劈麵的白衫男人,那一雙眼眸,竟是化為了純粹的玄色,閃現出了赤色的十字瞳孔!
“呃啊……”
陸之遙聲色俱厲,有七姐在場,他底子無所顧忌。
白衫青年衣不沾血,就那麼麵色安靜的走來,冇有任何神采的臉上,卻有無形中透發而出的森然殺機。
坐轎上麵的陸之遙看到季晨,立時驚叫起來,眼中帶著陰冷如毒蛇般的狠辣和怨毒。
之前還稱呼對方一聲長老,緊接著卻又直呼其名,足可見陸之月尾子就冇有把嶽書群放在眼裡。
“嶽家的客人?本女人倒是很想見地見地,你們嶽家的這位客人到底是甚麼來頭,竟然如此目中無人,僅僅因為我弟弟上前說了一句話,就幾乎把他給踢死?”
而陸之月在陸家的年青一代中,倒是出類拔萃的天驕之女,年僅十九歲,一樣也已經是武宗三重的境地!
說話間,陸之月抬手一揮,一眾被帶來的陸家保護頓時簇擁而上,要在這家堆棧裡大肆搜尋,將那打了陸家少爺的狂徒揪出來。
驀地間,陸之月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冰冷徹骨的殺意將她鎖定,竟是讓她有種麵對滅亡,有人將劍橫在脖子上的感受。
陸之月俏臉冰寒,一雙美眸的目光凝睇著季晨,她能看的出來,這白衫男人比她的年紀還要小一些。
陸之月美眸閃現出肝火,“不管你是甚麼人,你既然傷了我弟弟,你都要為此支出代價。”
“至於代價?嗬嗬,就憑你們一個小小的陸家,也有資格讓我支出代價?”
“七姐,姓嶽的說的純屬放屁,我不過是上去打個號召,那傢夥就直接一腳差點把我踢死!”
那抬著坐轎的幾個主子倒在了血泊中,陸之遙跌倒在地,渾身都染滿了鮮血,嚇得魂都丟了,身材一個勁的顫栗。
陸之月嬌容清冷,苗條筆挺的白淨雙腿閒逛之間,走到了嶽書群的麵前。
不消陸之月命令,一群陸家保護瞬息間就一擁而上。
鮮血迸濺,幾具屍身滾落,儘被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