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鄉巴佬。”
見韓春就這麼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並且還慢條斯理的察看著室內的佈局,一名酒保俄然厲聲喝道:“大膽,見了大宗伯以及諸位博士竟然不跪,還敢居中掃視,你可曉得,你已經冒犯了國法,按律該當除以剜目之刑。”
而他現在就已經來到了太學的大門口。
季春就想不明白了,一樣名字裡都帶個春字,做人的差異咋就這麼大呢。真不曉得大宗伯把這麼個山野村夫弄到這麼高檔的場合來做甚麼。
他學著季春的傲慢模樣,說:“那可不可,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叩首的,你要讓我叩首,我就歸去了。”
韓春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冇看到,也不懂,我自打進了這個門,就隻是看到‘高傲’兩個字,鄙人平生能懂的也隻要人法地,地法天,至於你說的這個以法治國,我還得接下去看看。”
“依我看,也冇甚麼好昌大的。”
“看到了吧,鄉巴佬,這就是我大乾朝的最高學府太學的正殿明察宮,獲得是以法治國,明察秋毫的意義,懂不懂啊?”
而明察宮的上麵另有三個大字:法,術,勢!
“傳聞這位韓小先生,比來在長安比較著名,憑著一些雕蟲小技,收了很多的弟子,還破了招賢館,挑了竹林書院,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