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軍,他們在戒嚴。”襄平說道。
“慢著。”那將領俄然喊了一聲,而後翻身上馬。
韓春應了一聲,當即翻開車簾邁步走了下去。
兵士們當即挺槍上前。
“環境如何樣?”馬車上韓春問道。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循環。不信昂首看,彼蒼饒過誰。”韓春嘲笑了一下。
這時候馬蹄聲和弓絃聲同時響起,而後有雜遝的腳步聲傳來,像是把這輛馬車給包抄了似的。
“噗嗤!”瑤琴忍不住笑了出來:“爺,您說天子長甚麼模樣,會不會是三頭六臂,服侍皇上的女人,如果服侍的不好,讓皇上不對勁了,會不會一刀下去就給砍了?”
那將領滿身一震,俄然揚起手大喊:“後退十步!”
“我——”韓春情想也不曉得襄平和乾邕如何樣了,這個時候凶惡萬分,乾龍護隻要有一念之差,長安當即就會變成血腥天國:“我,我哀思天子之死——”
韓春冷著臉,從袖子裡取出一塊竹牌遞疇昔,那人低頭看了一眼,俄然眼神一變:“你剛纔說你要去給門生上課,去那裡上課?”
“這個我也不曉得,不過你既然這麼獵奇,不如趕明兒就讓六蜜斯把你送進宮去服侍新天子得了。”韓春用手在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非禮,非禮勿視……你小子還真像個教書先生啊,看你這個年紀,這個打扮……”那人盯著韓春打量了好一會兒,眼神更加古怪起來,彷彿想起了甚麼,隻見他用手指甲撓了撓下巴:“把你的官憑拿出來給我看看。”
等回到房間裡韓春和瑤琴脫了衣服又躺了一會兒,韓春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瑤琴就瞪著大眼睛,瞅著他:“爺,您乾嗎呢?”
“來了。”
“嗬嗬,聽你說的頭頭是道囉裡八嗦還真像個教書先生,想必你家娘子長的也是非常標緻,不如就讓我和兄弟們翻開眼界如何?”那將領奸笑了一下,伸手就去掀車簾子。
“恰是。”韓春現在對此人已經是惡感實足,就算是大丞相府的行軍司馬,也冇需求把性命看的如此一錢不值。
“現在還不明朗,我驚駭的要命。”襄平身穿喪服,腦袋上戴著白花,連她的馬車都被白布蒙了起來。就這這個工夫,她從速把這幾天產生的事情,一股腦的說給了韓春聽。
“稍等。”
韓春氣定神閒,手持摺扇拱手:“鄙人是一名教書先生,正要趕去給門生講課,不謹慎衝犯了將軍虎威,還請將軍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