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貞嘴角暴露一絲諷刺,“隻怕是事情泄漏,兩位怕擔乾係,以是,才向我告密此事的吧?”
“兩位不必嚴峻,”元貞淺笑道:“兩位將軍為我大哥運了三年兵器,可留下甚麼憑據?”
帶著獵奇,翻開第一輛大車,儘都是金燦燦、黃橙橙的黃金,一塊塊金磚,碼放的整整齊齊。元貞心驚不已,翻開第二輛大車,燦爛光芒,映入眼瞼,儘是寶珠翠玉,錦燦非常。
細一盤點,鏢局押送的鎧甲數量,足足有上千具,足以裝配上千精兵,難怪要安排如此多的人手護送。
但是,此次劫鏢真正的收成,卻在兩今後纔有所揭示。
兩天後,元貞正和楚寰汐在園中賞花,汀蘭上前來報,說是兩個將官前來求見。
鄒德明道:“我二人深知此事乾係嚴峻,是以每次往都城運送鎧甲、兵器、賦稅時,皆有登記造冊。大皇子每年差人來相州都督府,催要賦稅兵械的手劄,我二人也截留了幾封。”
元貞如何抵受得住?衝上前,親吻著她烏黑的脖頸、斑斕的鎖骨……
而真正讓他震驚的,倒是餘上馬車,裝載的竟是一具具精鐵冷鑄的精美鎧甲!
“蘭葩,”元貞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兄弟之間的那些肮臟事,“這些鎧甲、黃金、珠寶,就當作乃蠻人出兵軍資,如何?”
鄒德明也跟著說道:“此事事關皇家倫理綱常,我二人幾次商討,以為王爺乃皇上嫡宗子,向王爺告密此事,再是合適不過!”
父皇的幾個皇子在他腦海中敏捷過了一遍,元燁資質愚魯,冇有膽量也冇腦筋做這類事。如果八皇子元輝,必定提早和他通氣,老四元宗善於韜晦,行事謹慎,毫不會授人以柄。算來算去,隻要老邁元恒纔有在老天子眼皮底下搞事情的勇氣。
“那是我穿衣時美,還是不穿衣時美?”
元貞嘴角綻出一絲笑容,“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你很美……”
元貞尚不知如何作答,蘭葩已經解開鈕釦、衣帶,暴露羊脂、嫩玉的肌膚,眸中的冰寒化作點點柔情,“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時的景象嗎?當時的我,就是這幅模樣!”
“胡說!”元貞心頭狂跳,麵上卻死力諱飾,“皇兄深受父皇隆恩,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因而,兩人乾脆把心一橫,帶著家眷、親信兵卒,來塞州向元貞告發。畢竟元貞乃元烈嫡宗子,足以做他二人的庇護傘。
蘭葩幽怨的撣開元貞的鹹豬手,半晌後,有些無法的說道:“罷了,誰讓我趕上了你這麼個朋友?你是我選定的丈夫,這輩子就是你了!”
孟祥全、鄒德明相互對視一眼,已然頭髮發白的孟祥全,歎了口氣,說道:“我二人求見王爺,確有一件大事奏報。”
右手並指如刀,當空虛劈,乃蠻兵弩箭齊發,箭如雨下,十幾名趟子手頓被射傷。 一排弩箭射出,乃蠻伏兵儘出,揮動著明晃晃的大刀殺向毫無籌辦的鏢師、趟子手。
鄒德明也跪倒道:“私運兵器,罪同謀反。大皇子要這些鎧甲有何用,想必王爺也非常清楚。我二都有家室在相州,天然不肯意是以招致滅族之禍。”
兩百兵將很快點齊,儘是蘭葩親衛中的勇猛之士。元貞不想因為此事,引發乃蠻人和相州都督府的牴觸,兩百乃蠻軍士,均扮作漢人強盜。
孟祥全跪倒在地,身上甲冑,收回啾啾鐵鳴,“啟稟王爺,大皇子元恒,久蓄反誌,企圖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