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吼怒著向楊慶合一拳打去,楊慶合不敢硬接,當下雙手合於胸前,用力向下壓去,擋住了馬小山一拳。馬小山一雙拳頭不斷,當下左拳已翻飛著向楊慶合的胸口砸去。楊慶合忙側身避過,抬手一掌印向馬小山的肩膀。馬小山身形滴溜溜的一轉,避過這一掌,竟登登登的退出了丈許。
馬小山穿好衣裳,又著那小二撤去浴桶,與紫裳提及話來。
“那日另有何人蔘與暗害我爹孃的打算,你說是不說?”馬小山厲聲問道。
“我想要與你同去。”狡花說道。
“都是何許人也?”馬小山道。
“我冇有受傷,隻是些許毒素,現在已經排儘了。”馬小山頓了頓說道,“我欲前去江南十二連環塢的地點查探一番。”
“我思考數日,覺定兩不相幫,我不會為了款項幫派出兵馬,也不會為了中原天子派出兵馬。”苗王說道。
“自是為那十二連環塢的事情。”那小廝說道。
“恰是!”楊應合答道。
“你是說另有其彆人?”馬小山問道。
“款項幫幫主請中間回邊城一敘。”那小廝說道。
馬小山打死那楊慶合,當下倉猝趕回了堆棧,著小二打了一桶沐浴水來,忙坐與桶中按那孫婆婆所教,運起功來。半晌桶中之水已是一片玄色,馬小山體內的五毒掌之毒已被排擠,馬小山在桶中以那清閒訣下篇功法做著一些鍛體的行動,體內的毒素便漸漸被排清了。
連慶心中焦炙,當下扔下了刀柄,舉拳便向馬小山砸來,這連慶本習練的是使刀的武功,於拳法一道並不體味,此番使開拳來,竟似那山野莽夫普通,全無章法可言,馬小山一抬手便接住了連慶一拳,右手發力,就向連慶的胸口砸去。
“如此我便打死你,遂了你的願。”馬小山說著,又是一拳搗出,正指向楊應合的胸口。
“你……打死了那楊應合?”紫裳問道。
馬小山當場一滾,滾出丈許開外,屏氣凝神,一拳又向著連慶砸來,那連慶忙橫刀格擋,封住馬小山的拳路,楊奇已從連慶的身側搶了上來,一拳砸出,正中馬小山胸口膻中穴,馬小山隻感覺膻中穴中一熱,一股真氣運將上來,竟堪堪受住了這一拳,本身的拳頭也已落在了連慶的鋼刀上,當下四時拳法發揮開來,對著那鋼刀連連出拳,隻聽“當”的一聲那鋼刀竟被馬小山的拳頭生生砸斷。
楊應合微微一側身,右手一抓搭住了馬小山的拳頭,左手變掌,一掌向馬小山手肘推去,馬小山猛一彎臂,一肘擋住了這掌,然背工腕一翻,擺脫了楊應合的束縛,左拳卻已順著楊應合的肚腹砸下。楊應合當即連連後退,直退出了丈許開外。
“出兵幫忙中原天子當然是能夠獲得很多好處,可我苗民也將墮入水深熾熱當中,我們苗家的男人去兵戈死在疆場上,隻會讓苗家的女子以淚洗麵整天嚎哭不止,倒是壞了我苗疆一派欣欣茂發的氣象。”苗王答道。
狡花對著梁緒一瞪眼,梁緒忙吐了吐舌頭,又眨眨眼睛,笑著對苗霸道:“不知苗王對款項幫的事情有何籌算?”
“你有冇有受傷?接下來我們去那裡?”紫裳又問道。
卻說梁緒在那苗寨當中住下,每日與苗疆的報酬伍,吃喝不儘,甚是歡愉。這日忽聞苗王通傳,當下便與狡花去了苗王的騎樓下,與那苗王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