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劉潤琛鎮靜不能自已,臉上已有了一抹紅色,“這位是……”劉潤琛指著紫裳問道。
一行人來到了“望仙樓”住下,紫裳找了大夫來為馬小山幾人開藥療傷,先前在湟中城中已為馬小山接了骨,現在換上新的藥。馬小山的手臂隻為脫臼,並未傷及骨頭,故而不日便可病癒。幾人住在“望仙樓”中,竟真的冇有人來打攪,不由得神情放鬆,放心養起傷來。
“女人此言差矣,我隻是來給小山通報點諜報,他老是用得上的。”司徒柏與狡花調笑了一句,轉頭望向馬小山。
“我父親的朋友?敢問是何人?”馬小山接著問道。
“偶然候豪傑惺惺相惜之情倒是比那平常的朋友還要親上萬分。”
“當然是朋友,若不是偷襲,戔戔六十人又如何何如得了你父母?”劉潤琛說道。
“卻不知劉前輩覺得,是我父母的哪些朋友?”馬小山又問道。
“郎才女貌,真是郎才女貌!”劉潤琛說著,又吃了一大口酒道,“我隻道你已隨馬大山佳耦而去,卻不想你已長成人,還娶了一個這麼標緻的媳婦兒。”
“光亮神教?甚麼狗屁的光亮神教!大膽魔教,竟敢輕言取人道命!”劉潤琛大喝道。
“恰是!你但是馬大山的兒子?”劉潤琛反問道。
“雅興倒冇有多少,隻是曉得費事的事情必然要來,你這小我,沮喪得很。”狡花說道。
“光亮神教辦事,閒雜人等休要多管閒事!”那為首的黑衣人道。
“你隻道是仇敵纔會取人道命,卻不曉得偶然朋友也會取人道命,為了那好處,總有些人是情願做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的。”劉潤琛說道。
“還是練得拳頭。”馬小山答道。
“小山已有師承,乃是那清閒派的清閒子前輩,故不敢再次拜師。”馬小山正色道。
“我們光亮神教四護法特來取你性命!”那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好小子!通禮節知事理,真是好小子!”劉潤琛說道。
馬小山見劉潤琛歡暢,也不敢多說,便站在原地看著劉潤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