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握,那真氣又源源不竭的湧向馬小山的勞宮穴,餘昭元大急,現在左手劍指已斷,右手又被製住,忙抬腿踢向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也是發了狠,死死的攥住那手不放,手中隻感到真氣汩汩的湧出去,當下也不躲閃,受了一腳,肚腹間疼痛得幾欲嘔吐。
“邊城卻有一名死了的王爺。”梁緒答道。
這幫人看得心寒,也都生了退意,當下上馬就走,卻留得那受傷的人在原地,也是顧不上了。
“那我便與你一同去關外看看。”梁緒笑得更歡了。
“北出關外?為何要北出關外?”狡花問道。
這一下,馬小山終究鬆開了手,豹足一點,向後退去,又是退出了丈許。餘昭元握著斷了的手指,十指連心,疼得他頭上呈現了密密的汗珠,口中痛呼不已。馬小山怎肯錯過這個機遇,豹足一點,又衝向餘昭元,抬手一拳便搗向餘昭元的麵門,餘昭元不敢硬接,當下一矮身形,躲過了這一拳,心中發狠,一劍又刺向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忙是閃避,左手一搭,竟又握住了餘昭元持劍的右手。
“是啊,不如我們辦了那兩個小子,將這兩個女子戲耍一番。”另一人道。
“哦?真有這般奇異?”狡花問道。
梁緒腳下不斷,忙又閃至另一人身邊,長劍一揮格住一刀,抬腳向那人肚腹間踢去,那人吃疼,瞬時已倒在了地上,苦不堪言。
餘下幾人頓時發了狠,大喊著衝了上來,梁緒身形一閃,到一人身前,抬起手來,啪啪啪就是幾個耳光,那人被打得倒飛了出去,落地時吐出了一顆牙齒。
“你能夠猜到是誰投擲的暗器?”紫裳問道。
馬小山內視本身,隻感覺膻中穴疼痛不堪,胸口疼痛猶勝手腕與肚腹,卻看那丹田氣海中,金色與藍色氣旋之間,多了一股青色的氣勁,馬小山忙運起功來,著那金色與藍色氣勁滋養膻中穴,那青色氣勁冇有了氣旋的束縛,很快的逸散至肌肉骨骼,然後從皮膚毛孔中散去。
“冇有,我該殺的不是他。”馬小山說道,“我該殺的當是那投擲暗器的人。”
馬小山正在運功,皮肉之傷需求保養,筋脈之傷已是病癒,馬小山的“陰陽雙修之法”似是對筋脈有特彆的保養結果,不幾日,膻中穴處已不見疼痛,經脈也更加健碩起來。
馬小山不睬那人,梁緒卻搭腔道:“我們本是旅人,來這鳴沙山玩耍。”
“我要北出關外。”馬小山答道。
“你可查證了那王爺的事情?”狡花問道。
四人坐在大堂,此時天已見黑,四人便點了些酒菜吃喝起來。梁緒見伴計不忙,便開腔問道:“這位兄弟,這嘉峪關城可有何好去處?”
卻說馬小山握住了餘昭元的劍指,竟化解了餘昭元的藏劍指,餘昭元隻感到體內的真氣源源不竭的向外泄去,心中大驚,卻擺脫不得。餘昭元心中發狠,揮劍便斬向馬小山的胳膊,馬小山心頭髮狠,竟是不遁藏,右手死死的扣住劍指不放,右臂便中了一劍,那傷痕深可見骨。
當下四人辦理施禮,向關外走去。
“接下來你有何籌算?”梁緒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問馬小山道。
卻說梁緒與狡花自都城辦完工作,在一麪館吃起炸醬麪來。
“哦?”那人見梁緒搭腔,說道:“你這兩個小子好福分,竟帶著兩個如此標緻的女人,你二人速速拜彆,留這兩位女人與大爺我們戲耍一番,也免得壞了本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