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王莫急,此人如果並冇有逃脫,想必還在這裡。”閻正信誓旦旦的說道。
現在隻見那殷海濤單掌橫擊,拍在那刀上,隻聞金鐵交擊之聲,這一刀竟被拍得向邊而去,終是劈空了開來。
馬秀芳的臉頓時紅了,不知是那酒勁上臉,還是羞赧而至,她垂下頭來,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甚是都雅。長長的頭髮像簾幕一樣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頰,卻更有“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
“一種是要殺我的人,一種是擋我財路的人。”燕五郎頓了頓,“現在看來,又要多一種人了。”
“仆人家不在,你便私行突入找酒吃,想不到堂堂‘俠探’倒是個偷酒賊。”那女人故作活力狀,倒是顯得機警敬愛極了。
不想見爺孃,
“那是他們不曉得賞識。”
司徒柏從帳篷中走了出來,馬王宴請來賓,他也跟來了馬場,卻並未插手宴席。想是剛纔的鑼聲也轟動了他,使他走出來探查。
說著“獨臂鷹王”殷海濤走到了燕五郎的身邊,“拔你的刀!讓我看看有冇有血跡。”
這美酒,
“是,還透著潮氣。”梁緒接著閻正的話,似是想要看看這位“催命判官”要出甚麼行動。
“我們應當差人馬去追。”
“那我們快快偷了酒去吃,不要被他們發明好不好?”梁緒道。
“先生的意義是……”
“難吃,難吃得緊!”馬秀芳吃了一口酒,趕緊吐了出來,口中碎碎念著,間或另有幾聲咳嗽,“又辣又嗆,難吃得緊!”
頭上的鬥大的玉輪還在照著馬場,馬場裡的人卻已是醉了。
燕五郎也跟了出來,他本在中間的帳篷中歇息,想是鑼聲也轟動了他,使他來到帳篷外走動。
帳篷外已是一片夜色,鬥大的玉輪正掛在正空中,馬幫的大燈籠也與玉輪爭輝。草場的夜是沉寂的,除了偶爾傳出的狗吠聲冇有一點聲音,夜幕像一副藍色的帳子罩在馬場上空,似是給草場蓋上了被子。
馬王馬如令的神采越來越丟臉,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口中怒罵道:“混賬!”
“他們都叫他馬王,”女人說著,用手自上而下揮動著接著說道,“我爹爹凶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