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大狗走得近了,狗爺抄起石頭,狠狠地向那大狗腦袋上砸去,大狗吃疼再次跑開,腦袋上的大洞汩汩的冒著鮮血,而狗爺又衝大狗招了招手。
就在場麵變得難堪時,馬小山醒了。
“我已經逃出來了。”
“我本是都城一富戶家的仆人,那家仆人被放逐至此,我便跟著來了。”
“酒……拿酒來……”馬小山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梁緒閃身讓過紫裳進了好屋。
梁緒忽的搶上前來,手掌貼著酒罈一推。馬小山隻感覺那酒罈向口中一送,旋即碎裂開來,酒水灑了馬小山一頭一臉,這一個掌竟是用上了寸勁。
“你也行。”梁緒淡淡道來,“意由心生,身由意動,以足為軸,圓轉快意。蓄勁似蛇,發勁似貓,朝形似雞,陰陽發力。”
“你是馬如令的人。”
“隻怕冇這麼簡樸。”
梁緒說著,扶著屋中的柱子,悄悄一發力,隻見那柱子上便留了一個指模,而柱子下方梁緒踩著的位置上,呈現了一個深深的足跡。
“那是因為你冇有遇見我。”
“那你來此可曾曉得此地也有一戶放逐的王爺家。”
“也不甚久,許是十年了吧。”
“死了?”
馬小山怔住了,梁緒看起來並不魁偉,與馬小山比起來乃至有些文弱,若要馬小山在這柱子上留下一個指模也是能夠,但絕做不到梁緒這般輕描淡寫。馬小山用的是長勁,這力道端賴氣勢而生,而梁緒用的是寸勁,是由心而生的力量。
“說吧,找我甚麼事。”狗爺才吃罷狗肉,抹了抹嘴向梁緒問道。
“一個成心機的人,我該去看看他。”
說話間,紫裳已掩上門,取來一小壇酒遞與馬小山。
紫裳看著他,刀工斧鑿的臉上還泛著一絲稚嫩,也鑿刻在紫裳的心頭,門外俄然響起了拍門聲,篤篤的響著。紫裳回了回神,起家去開門。
紫裳聽到這話一怔,然後像變了小我普通,暴虐的看著梁緒道:“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狗爺看到手心中的荷包,不由皺起了眉頭,昂首向著門外喊道:“你說你是不是用心的,特地來蹭吃我的狗肉!”
“我倒是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