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的拳頭已又送到,砸向柳平泰的肚腹,柳平泰左腿一彈已踢向馬小山的小腿,馬小山側身避過,一拳已遞到了柳平泰的麵前,柳平泰向後跳出丈許,躲過了這一拳。
這一拳飽含著氣憤,飽含著仇恨,馬小山雖與麵前的人未曾瞭解,但是本日,他們卻要拚個你死我活。他的心中儘是肝火,他想不明白,為甚麼每一小我都要藏起阿誰幕後的教唆者,那人又有甚麼特彆?他隻道那人是他父親的朋友,卻構造殺死了他的父母,這個仇他不得不報!
“此仇不報,我心不安,你確切不肯奉告我那幕後的教唆者是誰?”馬小山問道。
馬小山的肝火已經燃了起來,他的拳頭已被這肝火燒得發紅,他痛恨柳平泰殺了他的爹孃,更痛恨柳平泰不肯奉告他那幕後的教唆者是誰。仇恨難道是這個天下上最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支撐著馬小山走到了明天,這股力量支撐著馬小山打散了馬幫也打散了十二連環塢,在這股力量的支撐下,另有甚麼事是馬小山做不成的?
馬小山不再多說,大喝一聲,豹足一點又欺上了柳平泰的身前,一雙鐵拳齊齊向前推去,正砸向柳平泰的肚腹,柳平泰雙拳一格,人又躍將起來,右腿一彈,竟踢向了馬小山的麵門。馬小山忙是收拳格擋,雙手忽的就抓住了柳平泰的腳,用力的一掀,柳平泰向後空翻起來,一條左腿又踢向了馬小山的麵門。
“十五年前的仇恨,本就該在十五年前閉幕了,不管對錯,我們這些人已支出了充足的代價。”柳平泰說道,“你若要揪著不放,到頭來傷害的隻會是你本身。”
“你的父母死了,你還能夠找我們尋仇,可我的父親兄弟死了,我又該找誰尋仇?”柳平泰感喟道。
柳平泰說著,人已如一道閃電般欺近馬小山,左腿朝著馬小山的肚腹踢去。馬小山雙手交叉向下壓去,擋住了這一腿,人已高高的躍起,拳頭已向著柳平泰的麵門砸去。
“我的性命不首要,首要的是不要再將這仇恨通報下去。”柳平泰說道。
馬小山心頭俄然湧起了無儘的肝火,他咬緊了牙,一拳一拳的砸在柳平泰的肚腹之上,柳平泰被打得一跳一跳,卻已冇有了抵擋的力量,他就這麼挨著拳頭,鮮血從他的口鼻當中流淌出來。過了好久,馬小山一放手,那柳平泰又倒在了地上,口鼻之間已冇有了氣味,死得不能再死了。
柳平泰的腿已踢了出來,一踢踢向馬小山的胸口,馬小山一矮身,這腿便擦著他的肩膀踢過,馬小山猛一起身,駕住了這條腿,但是柳平泰也跟著一跳,右腿也踢向了馬小山的胸口。馬小山不敢硬抗,忙退步躲過,柳平泰落在地上,一回身又對向了馬小山。
“那馬大山佳耦與你是甚麼乾係?”柳平泰問道。
“是我的父母。”馬小山答道。
馬小山說道:“你若奉告我那幕後教唆者是誰,我本日便可饒你不死。”
“去那裡?”紫裳問道。
“仇恨的力量雖大,卻會傷己傷人,我隻盼本日過了,這段仇恨不再有人提起。”柳平泰說道。
馬小山走到了柳平泰的麵前,柳平泰已冇法站起來,他箕坐在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他的全部身子都在痙攣,一雙腿有力的在地上蹬著。馬小山看著他,如同看著一個死人,冷冷的說道:“你另有甚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