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次張一起勢如破竹,已光複銅鄉。
方源看了他一眼,很多時候真的感覺李春很無恥的。
許渭和方源同時朝他拜下,“恭賀陛下。”
先有茂山之戰,再有金沽大火,兩場戰役投入的兵力雖未幾,但是卻都有決定國運之功。
而他不管如何激將剛正南,剛正南俱是軟硬不吃,唯有死守城池。
滄浪是夏河入東海的一段,作為逆越京師的建康城就在滄浪水的南岸。
李春唸完以後也唏噓不已,世人聞之齊齊變色。
從宜都亭候的軍報中可見慘烈,“越軍劫奪百姓,十室九空,饑民哀嚎,餓殍遍野,城中大火燃燒兩天兩夜,終是天不幸見降下甘霖,方止住大火,”
經曆很多了,許渭也冇有再直接去懟方源,說道:“你的意義是,他們現在是籌辦撈好處了?”
“災黎?”許渭麵前一亮。
趙啟瞪了他一眼,“方源,現在跟在朕身邊的人,隻要你還在給朕丟臉了,你還敢要犒賞。”
鎮北將軍魏景山所領北疆邊防軍折損萬人,能夠說大昭之兵力經此一戰折損已有一半,絕非朝夕之間能夠規複的。
五萬東林軍折損尤其嚴峻,在章次張從臥龍縣反攻時,章次張手裡就隻要一萬多東林軍,剩下的人皆是他從流民殘兵中招募添補,以震陣容。
“......”
還不止如此,蘇承業挾民數十萬籌辦東渡襄江,但被義兵所阻擾,章次張又率兵馬而至,不過即便救下來,也有萬餘人慘死越軍刀下。
原是蘇承業在接到越帝聖旨後,挑選了放棄雙江郡城,遂引兵從竟襄港東歸越境。
許渭神情寂然,將此氛圍竄改:“現在陛下聲望已立,此後在軍事之上的運營,即便是聖後孃娘也冇有來由再反對陛下,”
許渭身上有銳氣沖天而起,似是被趙啟的話而激起了心中的鬥誌,正色躬身拜下:“陛下弘願,臣縱是粉身碎骨,也要助陛下一臂之力。”
李春對此非常迷惑,心想雙江都變成廢墟了,那邊另有甚麼油水能夠撈,“這?那邊有好處啊?”
趙啟冇有拆穿,並且此時許渭等人皆在此處,因而他從桌案前起家將玉兒遮擋於身後說道:“逆越這群賊虜,有朝一日,朕必禦駕親征,飲馬滄浪之水。”
二十三日。
搖擺著香妃扇的方源非常淡然,就彷彿這不過是件平常之事,淡笑說道:“許議郎說的這個困難,在大臣們的眼中應當算不得甚麼困難。”
畢竟,剛正南始終所采取的計謀都是占有天時戍守燕國,燕軍兵馬再多,昭軍龜縮不出,在山地浩繁的北疆之地,夏侯真底子難以闡揚出兵力上風。
並且越軍在得知自家補給呈現斷絕之況,燕軍又已北撤,士氣墮入了低迷,已偶然再戰。
荊東軍報再至,戰事已平。
三萬襄軍也隻剩萬餘人,左將軍曹開所領一萬南軍最慘烈的隻是荊中戍守戰役,不過陣亡將士並未幾。
越國朝堂就此撤兵實際上不敷為奇,天然是眼下越軍死守已非常困難,此前他們還能借燕國之勢掣肘昭國,但現在慕容泗水提早反叛,燕軍已得空南顧。
他接著說道:“陛下,如此看來雙江之地已成丘墟,想要規複,實為不易之事,現在戰事雖平,但諸地皆需撫民安民,而國庫又逐步空虛,這戰後重修事件,已成一大困難。”
昭軍少了這層威脅,儘力進軍,在民氣所向之下,越軍軍糧不支,士氣已不敷一戰,再持續打下去,即便臨時守住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