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大喜：“那就太好了！”

哪想段小涯語鋒一轉：“不過你這麵子，我隻能給你打半折，這傢夥剛纔說要斷我一條腿和一條胳膊，我本來也想斷他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廢他一隻手掌不為過吧？”

大海賠笑著道：“是，是我有眼無珠，獲咎了小涯哥。”

他大步地走出洗手間，順手抄起一隻紅酒瓶子，又在牆壁敲斷了底部，持著半截酒瓶的尖端，麵若黑炭地走出客堂。

世人見他如此凶悍，也有一些害怕，特彆是先前雨巷一戰吃過他虧的人，更是停滯不前。

大海賠笑著說：“小涯哥，我是……有眼無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兄弟這一次吧？”

他從一個馬仔手裡奪下一柄砍刀，大海麵色大變，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卻見段小涯慢悠悠地在阿誠剛纔坐的老藤椅坐下，問道：“老子的醫藥費你要如何賠？”

白菱整小我就如爛泥普通癱軟在地，彷彿仍舊沉浸在美好的餘韻當中，身材不住地痙攣，使不出一點的力量。

段小涯猛地一個躍跳，雙腿擺佈開弓，將擋在大海麵前的兩個馬仔踢翻一個跟頭，直接落在大海麵前，一把抓過大海的衣領，狠狠地摔到空中。

現在，兩個馬仔拖著一個哭喊的女人出去，道：“大哥，從路上抓了一個女的。”

“女人有的是，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傷了兄弟之間的交誼。”

出來混的，對女人至心實意的隻怕找不出幾個，女人多數隻是他們身份的意味，一是質量，二是數量，他身為南鎮的地頭蛇，身邊冇個女人，說出來也不像話。

大海忙道：“小涯哥，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白菱雖冇和他領過結婚證，但到底是他擺過酒菜，確認了她大嫂的身份，當時周邊幾個小鎮的頭頭也都來恭維，今後讓他在他們麵前如何抬開端？

段小涯嘲笑：“要了你，每天給我下毒嗎？”

不過話又說話，雖說不關豪情，但到底還是麵子的事。如果私底下也就罷了，但現在當著這麼部下的麵，他就被強行扣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多少會影響他在手上麵前的威望，也會成為道上的笑柄。

段小涯狠狠地踹他一腳，雙目精光閃動，掃向世人：“剛纔是哪個王八蛋在老子背後砍了一刀？”

大海心中忐忑不安，段小涯的技藝他是曉得的，特彆現在又受洪爺正視，他不管如何也不敢跟他鬥了。

段小涯幫著白菱穿起衣服，道：“我欠你一小我情，我會還的。”

不過，阿誠剛纔確切救了他一命，他是恩仇清楚的人，橫他一眼：“誠哥既然這麼說了，我就給你一個麵子。”

大海大驚失容：“誠哥，你……你快向小涯哥解釋解釋……”

大海嚇尿了：“小涯哥，饒命，我……我賠你醫藥費，你要多少？”

天氣垂垂泛白，客堂內裡的聲音這才消停下來。

大海喝道：“滾！”現在那裡還需求女的？他媽的，他老婆就在內裡。

她昂首望了一眼滿頭大汗的男人一眼，衰弱地說：“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向大海要了我吧？”

阿誠等了一個小時，內裡還冇消停，垂垂也有一些不耐煩，大海倉猝命人搬了一隻老藤椅過來，請了阿誠坐下，又捲菸服侍他。

段小涯愣了一下，現在滿腔肝火，他倒冇想過要錢，不過大海這一提示，他貌似又看到了一條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