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走出旅店,一輛紅色的帕薩特在他麵前停了下來,冷鐵華探出頭來:“上車!”
直到段小涯到了前麵的拐角,冷鐵華才又把車開到他的身邊:“上車,我有事要問你。”
又叮嚀阿誠:“去叫幾個女人過來。”
洪爺先讓人給段小涯倒上三杯白酒,笑道:“小兄弟,前次你救了我的性命,這三杯酒我先敬你,感激你的拯救之恩。”
包房很大,但能坐下的人卻很少,除了段小涯,隻要洪爺和他的一個戀人顧淩波,就連阿誠都隻能站在洪爺的身後。
洪爺:“如此人才,我又如何能放他走?”
“甚麼事?在這裡說就行了。”
洪爺見他喝的差未幾了,這才步入正題,笑道:“小兄弟,我現在正缺人手,你有冇有興趣跟著我?”
“就是人稱洪爺的阿誰。”
洪爺倉猝笑道:“小涯兄弟是脾氣中人,開開打趣,倒也無傷風雅。”
段小涯表情非常泛動,左擁右抱,揩油不竭,那些女人咯咯直笑,和他調笑不已,一杯一杯地往他嘴裡敬酒。
“我請你用飯。”
阿誠忍不住咳了起來,又向段小涯使了一個眼色,這傢夥真是膽小包天,洪爺的女人都敢調戲。
段小涯完整不去理睬阿誠的提示,笑眯眯地接過顧淩波遞來的酒,一飲而儘,笑道:“波姐,你這波是不是去過韓國?”
段小涯對著洪爺一笑:“洪爺,你連一個女人都不給我,可見你是重色輕義的人,你感覺我會跟著你嗎?”
但現在人都已經坐到洪爺的酒桌上,他也不能不喝酒,一口氣喝了三杯。
“你猜?”
“噢,波姐!”段小涯肆無顧忌地盯著她的36E,歎爲觀止,“好波,好波!”
段小涯內心悔怨至極,他要曉得當時救的人是洪爺,必然不會脫手,站在一旁看著地下團夥火併,這是多麼喜聞樂見的事?
“猜也猜不出來,這要試一試手感才曉得。”
洪爺一笑:“小兄弟,我洪或人能在道上安身這麼多年,靠的就是一個信字。”
阿誠:“洪爺,就這麼放他走了嗎?”
“他媽的,我隻曉得洪熙官,洪誌官是誰?”
“嘿嘿,好胸警官,你內心想甚麼,我能不清楚嗎?你垂涎我的美色好久了。”
心想,像他如許一表人才,青年才俊,被女人看上也很普通。
阿誠喝道:“段小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洪爺鼓掌笑道:“小兄弟,好酒量。”
阿誠終究忍不住了,沉聲道:“小涯兄弟,請你重視說話。”
“噢,都有甚麼好處?”
冷鐵華一臉黑線,但不肯和他廢話,問道:“你如何會和洪誌官扯在一起?”
他把筷子一甩,起家就走。
顧淩波卻從腿上站了起來,拿著一隻酒杯,盈盈走到段小涯身邊,段小涯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心神不由一蕩。
阿誠想起段小涯對於大海的手腕,這傢夥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哪有半點農夫渾厚仁慈的品格?
“我叫顧淩波。”
“不消了,老子吃飽了。”
段小涯直截了本隧道:“冇興趣。”
段小涯恍然大悟,又道:“這傢夥死乞白賴地要把他老孃嫁給我,我去,我冇承諾。”
“好呀,我就要波姐。”說著,段小涯就朝顧淩波含混地笑了一下。
不得不說,好胸警官還是很有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