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既處理了劉小翠的困難,又報了春慧嫂那段愁怨,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望著張強分開的背影,葛老二摸出一隻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
“誰的莊?”葛老二皺了皺眉頭。
“今晚?”
最關頭的是,李朝陽從這個隻要十七歲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股子狠勁和韌性。
葛老二扔過一支菸:“強子,辛苦了,等忙過這陣,哥幾個好好開一局大的。”
張強這個傢夥,累的跟狗似的,不過畢竟是喪事,笑著說了一句。
當然,另有一個很首要的身分就是,他確切看不慣葛老二的這類行動。
終究,李朝陽還是應下了這件事情。
奔著這個設法,葛老二便把本身結婚的事情,狠了命的往大折騰,但凡是熟諳的見過麵的,都給下了請柬。
村內裡耍錢打賭的人很多,以是有些人就漸漸的再家裡開個莊,專門抽賭頭掙錢。
他信賴,如果對峙不承諾,說不定這女人真的敢去尋死覓活。
送走小翠今後,李朝陽就一向在揣摩這件事情,父親李峰拿著一根菸袋,憂愁的蹲在門檻上一個勁的抽著。
你覺得賺了點錢就敢隨便折騰了?真是老練,我葛老二要讓你明白明白,人活著錢冇了是個啥滋味!
那老劉家小閨女,固然才十七歲,可模樣不錯,身子發育的也挺好,每次去老劉家打賭,葛老二都瞧著心神閒逛,不料竟然有機遇娶回家。
他葛老二固然家裡不咋滴,可擺席這類事情,必然不能比其彆人差了。
李家小子,本來還揣摩如何對於你呢,現在竟然本身奉上門來了。
但到底如那邊理這件事情,李朝陽也冇個好體例。
我葛老二活了這麼多年,一手賭術絕對冇人敢藐視,對於老賭棍或者還得悠著點,可對於李家小子這類菜鳥,一拿一個準。
這下可美炸了,就老劉家小閨女那身子……哈哈,葛老二是越想越樂嗬,的確都要忍不住唱幾段了。
他看的出來,在劉小翠內心他已經成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統統的但願都放到了他身上,他如果不承諾,對方絕對不會分開。
冇體例,劉小翠擺出一副他不承諾,就跪在院子裡不起來的架式,即便李峰和魏華如何勸都不管用,整整跪了三個多小時,一向在哭。
到阿誰時候,他李朝陽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哼,李家小子,今晚隻要你敢來,我要讓你輸的當褲子。
他麻溜的起家:“行,我現在就去,說不定,那小子現在就在吳三指那。”
“三指那邊?”
再說了,婚宴吃席但是要隨分子錢的,這幾年村裡分子錢水漲船高,吃席起碼得給個一百。這麼一來辦個喜宴不但花不了多少錢,還能收回來很多分子錢。
葛老二一聽,心機立馬活了起來。
……
“媽冇事,總會有體例的。”李朝陽寬著母親的心。
葛老二一愣,有點不信:“是不是了?那小子不是向來不玩?”
“唉,都怪阿誰老劉,賭甚麼賭,這下把女兒都賭冇了——打賭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魏華歎了口氣,心知現在說甚麼都晚了,隻能是抱怨起了老劉頭。
張強伸出了三根指頭:“吳三指那的莊,歸正我瞧見,李朝陽那小子見天去,吳三指都快把那小子當作親大爺來供著了。”
吳三指是村裡彆的一根賭棍,是老吳頭本家侄子,因為暮年是個慣偷以是被人稱做“吳三指”。厥後仰仗打賭的技術,改行開莊,倒也混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