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底子就是趙無敵少見多怪,對大雪山的傳承一無所知。鳩摩什所用的本就是大雪山的無上絕學,明王拈花指,練到極致處,全部手都如同金鐵鍛造,無物可破,無堅不摧。
常言道“獅子搏兔,尚用儘力”,何況是鳩摩什如許為達目標不擇手腕的傢夥?
葉嬤嬤功力深厚,劍法老辣,脫手極快,而胡僧鳩摩什卻冇有拿出兵器,僅僅是以一對肉掌發揮白手入白刃對抗葉嬤嬤的離火劍,竟然涓滴不落下風。
鳩摩什右手五指伸開,掌心泛紅,模糊有一股黑氣繚繞,照顧著一陣微弱的罡風,勢不成擋。
趙無敵身子一僵,心中很不落忍。他曉得花語已香消玉殞,死在大安閒那一指之下,而當時那根翠綠似的手指也一樣泛著金屬的光芒。
不過,他自問冇有殺過一個無辜之人,凡是死在他手上的要麼是疆場上的仇敵,要麼就是窮凶極惡之輩,如何看都和小婢花語冇法相提並論。
他伸出左手食指,點在離火劍的劍脊之上,隻見快如閃電的離火劍竟微微停滯了半晌,藉助這半晌的時候,他身形一閃,大袖拂在劍身上,整小我如同行雲流水般側身滑過,讓過了離火劍,右手一探,一掌拍向葉嬤嬤的右胸。
彷彿那就不是手指,而是一根由秘銀打造的重器,其堅固可抵擋人間的統統利器。
趙無敵不由得心中暗自驚奇,一小我竟然能把本身的手指練到堪比金屬,可謂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公然是不能小覷了天下豪傑。
而鳩摩什功力深厚,表裡兼修,渾身真氣盪漾,一領僧袍就像是金鐵鍛造的甲冑普通,將滿身高低的命門全都給罩住,讓人無處動手。
而他趙無敵也不是一個滿口聖賢書、未曾見血的墨客,兩世為人,何嘗不是十步殺一人?並且,就連女人也不是冇殺過。
葉嬤嬤一劍走空,心中暗叫不好,腳尖一點,枯瘦的身子扭了一扭,竟在電光火石之間朝側方挪動了數尺,讓開了鳩摩什那淩厲一擊。
大安閒腳步未停,臉上仍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就連眼睛也還在盯著李若兮,隻是順手一拂,伸出左手的食指悄悄一點……
“花語……”花萼一聲悲呼,淒慘痛慘,讓人淒然。
“花語,快返來!”對於花語的魯莽,李若兮是大驚失容。
二人都是當世的高人,比武不過是半晌之間,不過,大佛之前的趙無敵還是看出了一絲不平常來。
他也冇有閒著,竟然邁步朝李若兮走去,清秀的臉上閃現一抹輕浮之色,道:“一個老乞婆,一個老衲人,為了昔年的爛事而爭鬥不休,有甚麼都雅的?
在鳩摩什逼迫葉嬤嬤的時候,大安閒胸有成竹,並冇有涓滴擔憂的模樣,彷彿是對鳩摩什信心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