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牧聽聞這話展開雙眼,搖了點頭道:“他們還冇有走遠,現在你出去無疑是死路一條。”
這隻能說於牧冇有傷人之心,不然讓他動起手來,估計四人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於牧並冇有開口說話,他幫蕭逸風美滿是出於同門之情,但是與蕭逸遠本身就冇有任何友情在身,如果此時坐在這裡的是蕭逸風,於牧絕對會是彆的一種表示,對於他的二哥明顯並不感冒。
蕭逸風肝火升騰,猛地回身望向那四位王家人,冷聲說道:“想必就是你們將我二哥所傷吧?”
不但是蕭逸遠有些吃驚,就連於牧等人也被蕭逸風的狠辣所震,以往蕭逸風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暖和了,冇成想被觸及底線以後所展露的一麵完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高人饒命,高人饒命。”四人跪倒在地上頭如搗蒜,一個勁的開口告饒,恐怕惹了不該惹的人將他們直接殺了。
“二哥!”
按理說如此危急時候,蕭家在外的族人都應第一時候趕回纔是,可這蕭逸風卻從未露麵,實在分歧常理。
不過看到來人時,蕭逸遠的神采呈現了一抹竄改,從驚奇到衝動,最後上前幾步,不成置信的說道:“逸風?”
“一言難儘,如果不是有這位前輩救我,恐怕你現在已經看不到我了。”蕭逸遠長歎一聲,不知該從何提及。
“師兄,這份恩典逸風永記於心,眼下我要與二哥前去雲城,便不在此就留了。”蕭逸風對著於牧抱拳說道。
蕭逸遠的神采中帶著痛苦,家屬危難當頭,冇有人比他們這些嫡派後輩更加心急,更何況城中另有父母雙親和大哥,另有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以及血脈相連的族人。
蕭逸風說完跑上前去,與蕭逸遠抱在一起,兩人眼角都有些潮濕,自從三年前蕭逸風分開雲城以後,他們便再也聯絡不上對方,期間蕭家四周刺探,仍舊找尋不到涓滴訊息,最後隻能作罷,不過蕭家兩兄弟卻一向冇有放棄尋覓蕭逸風,是死是活總要有個信才氣讓他們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