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甚麼事情嗎?”我很懵,又問她。這些人叫甚麼,關我甚麼事?
我扁了扁嘴,是啊,把靈魂和影象混為一談,我誤導她。
我低頭將身上的書包取下來,放在一邊的沙發上,說:“不記得了。”
“但是你不感覺你說的自相沖突嗎?”我辯駁她,“我既然穿越到了下一個平行天下,而我的父母親人同窗都在,也是一起穿越到了平行天下,另有各種百般的人,你為甚麼說就我父母的靈魂是我付與的?那些各種百般的人,算甚麼?”
“我做過那場夢,又如何了?”我問他們。
“哼!大好人!”江月喃喃的自語了一句,又指向一個處所,“你看!那是你在這個天下上漂泊的屍身!”
惡夢老是讓人感覺可駭的,我展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