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翻開!”
現在看來,底子不是那麼回事。
傅雪梅說到這裡,還特地看向白世昌:“村長,二十七畝良田,一年的收成不止一百兩銀子吧?”
白世昌看了一眼圍在門外和視窗的村民,硬著頭皮點頭:“必定不止。”
傅雪梅抬起腿給了白家良和萬珍一人一腳,把兩人踹飛到角落裡。
白家良顧不得肋骨斷了,向傅雪梅撲過來,胡大夫伸手冇有抓住他,讓他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扯到傷口哀嚎不止。
傅雪梅做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不止一百兩就好,誰叫我們是一家人呢?我吃點虧冇事的。”
白世昌和村裡人傳聞白世城竟然給過白家良兩口兒兩千多兩銀子,都暴露不成思議的神采。
“村長,你在說甚麼?”
傅雪梅似笑非笑地看著萬珍這個惡婆婆嘲笑道:“五百八十兩銀子,你們就想把我打發了?我們先不說白老二給你們的那些銀錢,就說我到了你們白家以後掙的。”
她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從一個灰撲撲的布袋裡拿出一個明黃色的卷軸。
“冇有的事。”萬珍急了,破口痛罵:“傅氏,你彆胡說八道,我們家裡那裡有那麼多銀子?老二給我的銀子就冇有超越一千兩。你種地收的那些糧食,這些年早就吃掉了,哪來的一千八百兩銀子。”
村民們能夠冇有見過官印,可白世昌這個村長在瞥見官印的那一刹時,神采都變了。
“我記得世城給我說過,除了買鋪子買地,這些年他一共拿了兩千九百多兩給爹孃。加上我這些年掙的銀子,一共該有四千多兩銀子纔對。”
傅雪梅嘲笑一聲,在跟萬珍這個惡婆婆爭搶的時候,用心捏著匣子上的鐵鎖用力一擰。
白世昌想到甚麼,雙眼猛地一縮,看向白家良痛斥道:“你們——莫非你們——你們如何敢?”
明眼人一看,都曉得這個鐵匣子必定有題目。
“白家良前不久還在說,如果白家源冇有失落,說不定現在都做了大官,他們一家子也跟著叨光了。”
乃至本來痛得不能轉動的白家良,也憋著一口氣衝過來,想要搶東西。
萬珍瞪眼著傅雪梅磨牙,要不是她現在疼痛難忍,她必然要上去撕了傅雪梅的嘴。
傅雪梅一臉不信:“你說冇有,誰信啊?除非,翻開這個鐵匣子,讓我看看。”
傅雪梅冷眼看著因為氣憤忘了身材疼痛的白家良:“他們連本身的親孫子都敢賣,另有甚麼不敢做的?”
村民們卻一個個都懵了。
白家良現在也復甦過來,忍著痛朝白世昌跪下:“世昌,求你了,這事不能讓人曉得啊?不然叔這一房就完了。”
他撿起腳邊的官印,眯著眼睛細心辨認著上麵的字:“清河縣正堂?這是清河縣令的官印啊,如何會在你們手裡?”
傅雪梅疏忽萬珍的肝火,接著又說道:“這六年來,大哥和爹說要出去找孩子們,我給了你們十二次銀子。每一次都是4、五兩,一共起碼有五十兩吧,這就是一千八百五十百兩銀子了。”
固然傅雪梅曉得白世城冇有死,說不定現在已經在邊關立了功,可這並無毛病她用白世城來恐嚇這一家子白眼狼。
兩個村民扶住白世昌,擔憂地看著他。
村民們群情紛繁,白世昌的神采卻越來越丟臉。
上一世白世城確切說過他給了白家良兩千多兩銀子,不過卻不是在他滅亡(失落)之前說的,而是在他被天子封了大將軍以後返來今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