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不是剛起床的原因,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低低地繚繞在耳畔,聽起來竟然有些性感。
她這幅模樣倒是比平時要活潑活潑很多。
淩晨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暉映進寢室中,柔嫩大床上的喬雲舒迷迷瞪瞪地展開眼。
喬雲舒報警後言簡意賅地說了本身的環境,但心底的發急還是還在。
“報警!必須得報警!”
喬雲舒的掌心被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但現在她也顧不上受傷的處所,眼淚都要急出來了,“我的身份證和準考據都在內裡!”
喬雲舒照做了,趴在床上後撩起了上衣,暴露一截白淨似雪的腰肢。
醉酒後的影象如同潮流普通湧入她的腦海中,喬雲舒頓在了那邊。
她還覺得他們昨晚乾柴烈火,冇想到甚麼都冇產生,隻不過是她曲解了罷了!
她下認識給他打去了電話。
被他觸碰的那塊皮膚立馬傳來痛感,喬雲舒冇忍住叫了一聲,叫完後,她的臉頰一紅,“彷彿不太行……”
喬雲舒的臉紅了個完整,她撲在床上,冷靜用被子矇住了本身的腦袋,“我不活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蓋著她,“趴著,上衣撩起來。”
昨晚不是去喝酒了嗎?為甚麼會腰痠?
這句話的資訊實在太多了些,乃至於喬雲舒的大腦冇有轉過彎來,“腰痛是因為磕在桌角了?我們昨晚冇有……”
喬雲舒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冇甚麼。”
厥後產生了她固然冇有想起來,但彷彿已經顯而易見了。
那抹烏黑的色彩在深色床單的映托下更加惹眼,纖細的尺寸彷彿他一個手掌就能擋住。也是在這個時候,厲寒霆才發明,本來喬雲舒的後腰上有兩個不大不小的腰窩。
“甚麼?咳咳咳——”喬雲舒差點冇被本身的口水嗆死,直接翻身起來,瞪大了眼睛,“被、被看到了?”
“還行?”厲寒霆可不給她遲疑的機遇,大掌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悄悄按了按。
“啥?去測驗的?”華國人對高考可謂是高度正視,很多人家裡都是有後代的,就更加替喬雲舒焦急了。
喬雲舒的耳垂如同滴血似的紅,悄悄點了點頭。
喬雲舒被分派到的考場和外婆家並不遠,她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疇昔,也就五六分鐘的路程。
以是說此次,外婆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起了個大早為喬雲舒煮了早餐,目送著她出門了。
“如何了?到考場了?”
戴頭盔的男人一把扯過書包,然後踩下油門,揚長而去。而喬雲舒卻因為落空均衡,一下重重地倒在了路邊。
“下次還敢不敢再喝那麼多了?”
喬雲舒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紅暈,烏黑如玉的小臉泛著粉色,看起來多了幾分風情。
喬雲舒神采漲紅,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你,我……真瞥見了?”
她撐著床想要坐起來,行動剛做到一半就頓住了,她的腰間傳來一陣痠疼的非常感受。
喬雲舒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心中一片悲慘和絕望之時,腦海中閃現出了厲寒霆的臉。
那兒不疼,反倒是腰疼。
莫非這輩子的遺憾必定冇法彌補嗎?
她想起了本身醉酒後跟厲寒霆撒嬌,想起了他公主抱她,想起了她在車裡賴在厲寒霆的身上,懵懂無知地撩火……
本來是給她的腰擦藥。
“還能有假?”厲寒霆的神采未變,“奶奶親眼瞥見你從我懷裡掙紮下來,後腰結健結實地磕在了桌角,然後你大哭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