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良人_23.第2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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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兩敗俱傷的體例,一個拿捏不準便真是玉石俱焚的了局,此人若不是現下這般貴家子的模樣,還真的有幾分做逃亡之徒的本領。

白骨強忍著身上的痛苦,拿動手中的匣子在麵前微微一晃,臉上的笑更加暖和,“秦公子,你看我拿到了甚麼?”

秦質看著他,麵色穩定,眸色卻越深。

白骨從棺材背麵拿下一張符紙,滿身已然大汗淋漓,身上的傷已經讓她模糊有種下墜的沉重感。

二人皆氣味不穩,大汗淋漓,衣衫疊亂,眼所到處不敢直視。

秦質按著如冰玉普通的手,才覺這手這般纖細,如同女子普通綿若有力,不堪一握,不由慢聲笑道:“白兄彷彿有些後繼有力,這般要如何給我一個欠都雅的了局?”

白骨聞言嘲笑一聲,“既然你這般等候,總不好叫你絕望……”她正要不顧傷口提勁而去,卻聞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雷”巨響。

白骨見他半點不平軟,不由嘲笑出聲,眼神更加暴虐,猛地拔出匕首籌辦挑了他的手筋,卻不防他一把擒住本身的手,伸手探她腰間用力一按傷處。

白骨聽後輕嗤一聲,慢條斯理收起匣子,順手丟掉了手中砍卷的劍,輕劍落地收回“咣噹”一聲清越,越顯墓中沉寂,氛圍中平增幾分凝塞嚴峻。

秦質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托起他的腦袋,“墓穴的腐玉一旦熔化,墓中統統皆會腐蝕,想要脫身就必須聽我的,明白嗎?”

白骨漸漸垂下眼睫,粉飾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她暗自運氣調息,很久才腔調平平道:“說罷,如何取帝王蠱?”

白骨假裝得很好,麵上幾近看不出一點題目,語氣也無可抉剔,可惜就是假裝得太完美了,剛頭腰間的傷都已經捂著,現下卻不在顧及,實在過分決計,又如何騙得過秦質的周到心機。

夙來不笑的人俄然笑起總歸會有些奇特。

白骨拿了匣子原路返回,多少周折才安然離了棺材外,胸口更加悶疼透不上氣,終是熬不住以劍撐地安息了半晌,才漸漸抬眼看了不遠處坐著的秦質,這一眼可謂是包含深意,寡淡的麪皮上浮起絲絲笑意。

鋒利的匕首等閒插進肉裡,這般一轉直扭到肉中鑽到骨裡,角度極其刁鑽陰狠。

她暗自安穩氣味,緩了好一陣才靠牆強撐著站直身子,麵上一絲痛苦的神情都未閃現出來,隻麵色寡淡如同閒話家常般,“你布了甚麼陣?”

秦質眉眼帶笑,嘴角揚起,水麵波紋微微盪開,風騷姿勢叫人不敢多瞧,薄唇輕啟笑意轉眼即逝,“離寒玉棺周遭第二排的方磚走,左一步右三步各踩四磚順行四次,逆行八次,每一步需放三分力,力道不能多也不能少,直至棺尾揭開符紙。”

白骨竭力一撲有些力竭,內傷管束渾身猛冒盜汗,手上都微微發顫,可現下不震住此人便再冇機遇!

她頓了一頓,和緩了語氣,特地將剛頭的事情糊上一張窗戶紙,“方纔是我不好,不該那般態度對你,剛頭本是想在後天護著你和你一道出去的,冇成想你未曾等我,倒生瞭如許的曲解,現下你我二人都受困於此,帝王蠱近在天涯如果再相鬥下去,到頭來玉石俱焚,豈不是讓旁人得了先機?”

白骨盯著他,眼中一片冷然,這花瓶太能忍,氣味已然亂到這個境地,如果平凡人早暈了疇昔,這般傷重竟還強熬,死撐到她脫手,剛頭出去還一言不發,擺明要減弱她的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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