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良人_24.第2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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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流轉間伸手接住上方落下的秦質,足尖一點翻板,藉著巧勁將人再次往前上方拋去,在翻板翻轉而來之時恰好借力而起,幾個翻身奔騰數米,沾血的白衣蕩起快得隻看清一道白影,烏髮絲絲縷縷,身姿輕巧似將成仙成仙。

秦質腿上傷重至骨,頭先又受了內傷,不通內家工夫還能強撐到現在已是可貴,這般拉扯之下一個蹌踉幾乎顛仆,待伸手按住白骨的肩膀才竭力穩住。

白骨一落地,一息未停身子緩慢一轉,移進一步上身同時往外一探拉住了墜落而下的秦質,時候未幾很多扣得方纔好。

白骨聞言麵露迷惑,看向他以待下文。

這處構造極其靈敏,便是一根頭髮掉落也會震驚翻板轉動,可每一處翻轉的機會皆分歧,中間有幾息驟停,一排接一排,剛好給了我們一點時候,白兄能夠鋼珠為輔,先借力到最道中,再以彈珠擲於最早一塊,同時踏落中板,翻板接連而來機會差之一分,堪堪可到絕頂。”

白骨想著便看向秦質,見他神采安靜看著暗道似如有所思,發覺白骨視野落在身上,俄然抬眸看來,似發覺她心中所想,眉眼微彎越顯溫潤如玉,隻慢聲緩道:“有句古話叫躲得了月朔,躲不了十五,不知白兄感覺這話有冇有事理?”

她立即退回一步,眉眼越顯陰冷,掐著人胳膊的手上更加用力,揚聲一字一頓警告道:“不要再給我耍花腔。”

秦質落在翻板上,翻板受力敏捷垂下,整小我便與翻板一道落下,白骨被帶得猛地跌倒在地,腰上的傷口刹時扯開了大口,疼得她忍不住溢位一聲低吟,可還是死死拉著秦質的手,未讓他垂落在尖矛之上。

白骨轉過身一把扯過秦質,麵上儘是陰霾不耐,“頓時佈陣出去。”

這寥寥幾句話看似簡樸,可其中刁鑽之處太多,先不提這速率與技能,便是輕功極高者,也難做到一步躍數米,在空中驟停一瞬,不借半分力回身將鋼珠擲到精確的位置,更何況白骨不但一人,她還要帶上一個不會武功的他,難度可想而知。

她當下鬆開了秦質,伸手到小包中拿出了一顆鐵鋼珠,蹲下身將鋼珠放在地上往前一滾,彈珠一觸地,本來平坦的空中俄然如一塊翻板驀地垂下,彈珠還未發覺就已然掉落而下。

眨眼之間堪堪落在暗道邊沿處,隻差一點就要掉落而下,叫人看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

秦質聞言淡笑出聲,越襯麵龐殊色,眉眼漸染疏狂,全不似昔日端方公子的做派,風韻彆樣越加惑心,“月朔十五不過斯須之間,墓中構造竄改莫測,來時的構造早已換新,以白兄現下這般風景隻怕冇這麼輕易脫身拜彆。”

這般前後死路,本身竭力一試或可逃脫,可到了外頭就不必然了,先不說傷重之下如何再太重重構造,便是懸魂梯都一定走得出去,可帶著秦質隻怕連這裡都出不來。

秦質眉心一斂,眼裡閃過一絲狠辣,與平常所見的溫潤公子截然分歧,瞬息間變了一小我般。

氛圍一時如頭頂懸一劍,劍柄繫著一根將斷不竭的輕絲,彷彿下一刻就要劍落命斷。

秦質心入彀較翻板而來的時候,淡看下頭深淵刀海,麵色竟半分不改,彷彿全然未將這命懸一線的危急放在眼裡。

白骨收回視野沉默半晌,忽幽幽開口,“有冇有事理我不曉得,我隻曉得躲過十五的阿誰比月朔就死的,要多一線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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