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倒是探聽得清楚?”祝振國皺眉問道。
祝振國之前已經與祝文仲籌議過了,祝振國這邊帶三十個敢打少年。祝文仲那邊出七十個技藝熟行。
“如果有了四萬斤精鹽,下來就是十二萬裡銀子,之前這虎頭幫還冇有這般大的口氣,比來幾年順風順水,胃口實在大了起來,怕是不止在這大江郡謀生了,要入江發更遠處所去了。”祝文仲闡發了一下。一斤粗鹽也要六七百文擺佈,如果一斤精鹽,到了大江下流郡府怕是起碼要賣四兩以上。粗鹽苦澀,大多是淺顯人家用的,精鹽卻都是富庶大戶用的。
待得第二日下午,樹下公然堆積了三十小我,便是之前一起去獵野豬的都在列。這三十人大多十五六歲,個個帶刀,行列倒是整齊非常,明顯是這兩年祝文仲的功績。
“好,二伯年關一過再派人多加查探,青山去那石充府也就三百裡,日日派馬去探,二伯籌辦妙手,侄兒也去動員些火伴,人不要多,百人便可。此番事成,立馬去沙洲買船,今後就封了這富水河道。”祝振國也未幾說,曉得二伯血性,伯侄二人隻要達成分歧,事情就勝利大半,單靠本身還力有不逮。
“二伯曉得這虎頭幫為何不敢動我祝家莊?莫非是怕了我們祝家莊這百十杆長刀?”祝振國問道。
這紛繁亂世,朝廷已經勢微到了極致,說不定哪天就轟但是倒,不本身掙得一份自保,今後另有幾十年餬口,怕是說不清楚個將來,何況另有這已經割捨不下的一家長幼,另有這五六千祝氏族人。
且不說歐陽正年紀越來越大,在這沙洲越來越久,宦海上的影響力也日漸減少。就說這萬一哪天歐陽正有個好歹,希冀這幫逃亡之輩還會在乎幾個秀才舉人,明顯是不成能的。
“鐵牛,年關一過就為你這臉上刀疤報仇。”祝振國直奔話題。
祝文仲那便必定是主力,一來有三四十個老軍漢,另有莊中保護隊內裡這些年練習出來一向跟著做事的妙手。
“如何行事你們先是不管,隻要一事你們要做,便是在火伴中跳選三十個敢打的妙手,明日下午聚於此處,我有話要說。但是千萬不能鼓吹出去,必定要緊緊藏在心中。”祝振國叮嚀道。
祝文仲倒是不答話,隻等停頓的祝振國再說。
祝振國直是簡樸交代一番年關以後要行大事,叫世人籌辦,也就不再多說,隻是讓世人必然要守口如瓶,爛於心中。
一回到祝家莊,祝家世人已經都返來了。到得第二日,祝振國便找來祝文仲籌議要事。
“當真!”祝振國答道。
白沙搶馬隻是插曲,就算冇有這事,祝振國也還是要走這一步的。就像之前在去城裡的路上與祝強談天時候說的一樣,這富水河道便是川山郡井鹽去那大江下流富庶之地獨一的門路,隻要節製了這裡,一年不知要很多少銀錢。
“少爺但是當真?”鐵牛聽了一問。
祝振國與二伯一番籌議,已經達到了本身的目標,叫來四個伴當直奔莊口。此時已經是夏季下午,莊口樹下倒是冇有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