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之間,陰平驀地一停。他本來馳驅得甚是迅疾,這下驀地愣住腳步,衝力極大,雲兮腦袋狠狠地裝在他臀部之上,他臀上油然生出一股力量,撞得雲兮腦筋發昏,好不疼痛。
陽關“哼”的一聲,道:“你當我是三歲的黃口小兒麼?你想將我騙開,本身跑了,到時候向天下人說,老子打賭輸給了你,而後‘陰陽二怪’變成唯你獨尊,老子不得不聽你叮嚀了。”
想到這裡,又不由為蒙五娘擔起心來,不知她現在是否已斃命於風騷公子等人的掌下?
“是麼?”陽老三當即反唇相譏,“若不是我的‘神仙鎖’先捆住了他,憑這小子的工夫,你又如何能用你的甚麼狗屁套子套住他?”
陰平“嘿嘿”一笑,明顯是給他看破了本身的心機,問道:“那依你說來,該要如何,你才心折口服?”
貳心性純粹仁慈,不敢輕瀆衝犯蓁兒女人,自也不敢往深處去想。可他越是想禁止本身,越偏是要去想,一時心猿意馬,難以自已。就連想要出口問蓁兒是否無恙,也都杜口不言了。
陰平道:“好啊,那你便將我甩開十萬八千裡好了。”
陰老二一發怒,頓時便又覺悟,哈哈大笑道:“在幫中除了老幫主以外,便無人能夠與我陰平對抗。現在老幫主已然仙逝,那便是我工夫最高了。你工夫不及我,說這小子工夫比我短長,那是承認他比你短長了麼?”
陽關大聲道:“放屁,放屁!老子未儘儘力,隻用了三層力道,是為了等你,不然早將你甩開十萬八千裡了。”
思考間,隻聽得陰老二道:“你說你贏了,可現在這兩小我卻裝在我的“‘天坎阱’當中,而我這天坎阱卻提在我的手上。哈哈,這個打賭,是我贏啦,從今而後,你叫我‘陰老邁’,而我嘛,哈哈哈,叫你‘陽老二’便是,哈哈哈哈哈!”他想到對勁之處,放聲大笑。
套子又被提著走了半晌,忽聽得左邊耳邊一人道:“陰老二,你說此次是你輸了呢,還是我贏了?”說話的恰是厥後收束袋子的那人。
隻聽得那陰老二辯駁道:“呸,陽老三,你可真不要臉,這兩人現在在我手上,你說是你贏了,不是放屁麼?”
陽老三跟著罵道:“你奶奶個熊,我與你打賭贏了,從今而後,你自該尊我為大哥。”
他隻感受下體垂垂來了知覺,就連沉悶也一掃而空,隻願就這般被人裝在套子裡再不出來。
陽關目光往前一送,隻見浩大的長江攔在麵前,本來兩人馳驅半晌,到了江邊,陰平俄然愣住步子,也是這個原因。心中一動,忽道:“既然你和我互不相讓,難分高低。我有個彆例,隻是不知你敢是不敢?”
雲兮悄悄吃驚,心道:“不但有小我提著我,右邊還跟著一小我,這兩人落地無聲,難不成是魑魅魍魎?”
陰老二道:“呸呸呸。”陽老三道:“你就算把舌頭呸出來,那也無用。”
陰平不假思考,介麵道:“甚麼體例,隻要你敢,老子又怎會怕。”見陽關目中有慧黠之色,又道:“此番若再懺悔,那便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他與蓁兒被先前那人以繩索捆住,想要掙紮,又何如穴道被封,轉動不得。隻得頭下腳上,胸中沉悶不已,難受非常。
陽關道:“這個天然。”陰平迫不及待隧道:“甚麼體例?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