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羨魚深知“杏林醫隱”絕非平常之輩,這下猶有猛虎之威,目光固然瞥向彆處,但二人打鬥的一招一式,卻都收在眼底。他見林杏悄悄巧巧地便將暗器接了下來,吃驚之際,再顧不得名聲,喝道:“好一招‘手到擒來’!”身子驀地拔地而起,手中多了一柄鉤子,直插林杏後心。
思考之間,飛針已到麵前。楚山孤見他目光板滯,內心一驚:“遭了,他中了毒,莫非連還手之力也冇有了麼?”
楚山孤道:“他中毒以後再受鉤傷,逃不了多遠,我們快追!莫要讓他落入**教之手!”
可一昂首,便看到一張衰老且慘白的麵龐,那人嘴角含血,身邊另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不知是生是死。
過了半晌,聽聞吼怒之聲大起,林杏內心“噔噔噔”跳動,往下看去,隻見清淺的湖水當中,倒映著兩個一前一後的影子,那在前的是司徒羨魚,在後的是楚山孤,本來兩人打坐了半晌,發覺身子尚無非常,揣測之下,都知中了林杏的戰略,便都運起輕功,接踵追來。
走到絕頂,便到了一座鎮子之上。放目看去,但見屋舍彷彿,鱗次櫛比。
與此同時,林杏另一隻手裡的七星針朝楚山孤射去。楚山孤不及思考,伸手便接,忽聽得林杏仰天哈哈大笑道:“瞧你二人中了我的‘息心碎骨粉’,另有冇有命可活?”
林杏方纔與索命墨客經曆過一場惡鬥,厥後又馳驅了很多裡的路,體內真力已耗損得差未幾,“孤煞七星”的工夫,他是曉得的,毫不在索命墨客之下,更何況中間另有一個司徒羨魚虎視眈眈?
林杏聽得身後風聲響起,欲要轉頭,又怕楚山孤再下暗器,就這麼躊躇不決的一頃刻,司徒羨魚的魚鉤已經送到,林杏大驚失容,身子在空中一扭,往左邊讓開,可已然遲了,後肩火辣辣的疼痛,已被魚鉤劃出了道五寸長的口兒,若非他臨機應變迅,恐怕已經冇命可活。
林杏深恐再碰到群英會或是**教中的人物,也無瑕顧及鎮子之名,儘撿偏僻之處奔騰,不消半晌,已來到一條巷口,他足下一旋,轉入巷口當中。